“什么意思？什么脑子不好使，你把话说清楚。”
听到殷子琛的话，程海总觉得哪里不对，虽然刚刚殷子琛惊讶的语气不像作假，也就意味着这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却好像知道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一向明的程海突然有些懵了。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明明就是你自己的事，我就是好心好意给你请了一个神科医生而已，至于你们俩发生了什么，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了，你如果真的那么好奇，那你就自己想去吧，我自己那么多事，可没有时间去关心你的私生活有多杂乱。”
一想到程海现在竟然迷糊到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殷子琛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快，虽然他知道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行为很不厚道，但如果那个痛苦的人变了程海，他就忍不住开心。
特别是想到程海病好了的那天，却发现自己的另一个人格曾爱上过其他人，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场景应该很好看。
这不，为了满足自己看程海好戏的变态心里，殷子琛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不明不白，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挂了电话，就是为了导他去发现事的真相，至于他用什么办法，花多时间，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
发现自己的电话被殷子琛挂了之后，程海没有再打过去，因为他很清楚，以他们两人的关系，殷子琛是不可能告诉他实话的，他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程爷，到做检查的时候了，麻烦你配合我一下。”
程海正纠结应该怎么办，方瑜突然走了进来，后还跟着两个护士，见他看过去，很礼貌的开口道。
因为脑海里还想着刚刚殷子琛的话，程海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本来不及考虑方瑜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只是莫名的就任由摆布。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种觉很悉。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好不容易耐心的等到检查完，程海一个人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个，对不起程爷，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这种东西我说你也不懂，反正你只要知道，对你的生命安全不会造影响就是了，好好休息吧。”
没有想到程海会突然这么问，方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特别是有两个人格的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接不了，而且以程海现在的况，不确定这个消息会不会刺激到他，只好先什么都不说。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对了，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跟殷子琛是什么关系？”
听了方瑜的话，程海有些失的低下头来，倒是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就在方瑜以为他没事打算走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关系？我跟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他给你请来的医生，就仅此而已。”
转过头来对着程海笑了笑，方瑜选择实话实说，说完之后也不管程海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带着自己的护士就离开了。
“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还不如新说人格呢？对我还那么凶。”
刚刚走到门口，方瑜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门，一脸不高兴的抱怨道，说完之后突然注意到两个小护士正盯着自己，尴尬的笑了笑，赶溜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知道什么病吗？殷子琛啊殷子琛，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我程海想知道的事，可没有什么瞒得住我的。”
方瑜离开之后，程海还在纠结刚刚的话，想到殷子琛还等着看自己的好戏，他就忍不住怒从心头起，还非得查出真相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