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遭受到千军万马的踩踏,杨叔感到从内到外的疼痛,神色悲恸的看着程恬静,嘴唇颤抖的说道:“你说什么,程小姐,你不能这样说,不可以说。”
“以前对你好,不过是看你可怜,我只当做是日行一善,没想到你却自以为是的幻想着,不知天高地厚,活该落入子琛的手里。”程恬静眼睛冰冷的看着杨叔,语气幸灾乐祸的说道。
说完,眼神看向最前端,殷子琛所处的车辆,朝提着杨叔的两人扬了扬下巴,两人便拖着杨叔朝殷子琛的车辆走去。
身体动弹不得的杨叔,不死心的转过头,目眦欲裂的继续对程恬静说道:“为了你,我将世上所有肮脏的事情扛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被杨叔提醒的程恬静,招过一个程家人,吩咐道:“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我不想听见狗吠。”
隔绝了所有声音的车里,殷子琛将白柯寒安放在后座上后,对欲上车的白骏说道:“我需要帮你妈妈换衣服,你在外面等一下。”
扶着车门,一脚踏入车里的白骏,探究的看了下殷子琛,又看了下浑身湿透的白柯寒,犹豫了一下,终选择收回聊,关上车门。
迅速将身上的风衣脱下,又小心翼翼的褪下白柯寒的连衣裙,触手的湿凉,使得殷子琛几次差点想下车将杨叔撕碎,眼里除了痛惜和自责,还有着直达心底的恨意。
“上车,我们回家。”用风衣将白柯寒包裹严实后,打开车门对白骏说道。
当白柯寒被接进急救室,白骏才出声问道:“那个坏人为什么要折磨我妈妈,是因为你对吗?”
千疮百孔的心脏,此时又被白骏扎上一刀,殷子琛痛到麻木,想伸出手去握住白骏,却又胆怯的缩回来,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嗯”。
“那请你离开我妈妈,我不想我妈妈再发生这种事。”白骏目不转睛的看着殷子琛,咬紧牙齿,两只小手抓紧衣袖,警告的说道。
听到白骏的话,殷子琛全身似被水泥浇灌,冻结在原地,喉咙也被封闭,发不出一丝声音来为自己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