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务,没有利益,只是他的私心,越是接近白柯寒,文寻就越觉得白柯寒是个特别的人,从不会自怜自艾,有的是越挫越勇,有的是坚强自尊,本来是他来做陷阱引白柯寒,最后反而是他不控制的被白柯寒吸引。
朋友吗?何时他们的关系进展到了朋友,白柯寒眼神无波的看着文寻,心里的猜忌如同掉石子的湖面,惊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换了个自在的动作,看着在眼里不断发生变化的街景,白柯寒闭眼睛,可黑暗中全部都是殷子琛的那句话,他算什么,答案也不知道,白柯寒低低的说道:“你如此强烈的邀请我去,那就去吧。”
不管文寻耍什么花样,若不照着计划走,结果只是多生事端,前路都多磨练,都会锻造的自立自强,白柯寒咬住下,才使得自己不再流泪。
到达酒吧后,文寻找好停车位,才绅士的帮白柯寒打开车门,顺势搂住白柯寒就朝酒吧走去,一切都做得十分自然,又轻车路。
“既然是朋友,也文先生的言行举止还是要统一点好。”白柯寒不意的拂开文寻的手,将两人的距离拉到一米之外,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酒吧。
而这件酒吧赫然就是殷子琛曾打架闹事的那家,文寻压下心头那一抹似有似无的不甘心,微笑从容的走到白柯寒面前,那副正的模样,就如同带白柯寒来得地方不是酒吧,而是神圣的教堂。
不气馁的再次搂住白柯寒的香肩,右手食指放在白柯寒的前,制止了白柯寒即将脱口而出的恼怒言论,眼含伤的看着白柯寒说道:“朋友也有保护你的职责,我可不想别人不识相的来打量你。”
鱼龙混杂的酒吧,从来就不会登徒浪子,如果只是想来喝酒的话,确实需要一个挡箭牌,拿开文寻不安分的手掌,白柯寒转而挽住他的胳膊说道:“那就借文先生的手臂一用。”
看着白柯寒主动挽住他的手,文寻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心里有一阵春风飘过,角的笑意变得真诚起来,轻轻点了点头,配合着白柯寒的步伐,走进了酒吧。
震耳聋的音乐,使得麻木不仁的人,都到热沸腾,而白柯寒只觉得,这里太适合大声哭泣,可惜有个人坐在旁,白柯寒不得不装作淡定的抿着酒。
出白柯寒手里喝了半天也没见减的尾酒,文寻附靠近的耳朵,大声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你说出来也好,喝酒也好,总归要发泄出来,否则我们来这里就没有意义。”
“我有许多不开心的事,却都不想和你分,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呆着就好。”夺回文寻手中的酒杯,白柯寒一饮而尽后说道,眼里的讥讽,即使是让人眼花缭乱的灯,也掩饰不住。
作为常客的文寻,不时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都被他用眼神制止,听出白柯寒的挖苦,文寻并没有不悦,只招手让酒保,帮白柯寒的酒杯蓄满,便静静的看着白柯寒买醉。
等到白柯寒喝得眼神迷离时,文寻才拨开了酒杯,手撑在吧台上,饶有兴味的看着白柯寒染上红晕的侧,好奇的问道:“你对殷子琛到底有多喜欢?”
快沉梦乡的白柯寒,本不该听得得到文寻的话,可在殷子琛三个字飘飘的闯的耳后,白柯寒的意识又逐渐回归,声音哽咽的说道:“谁说我喜欢殷子琛,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恨他。”
明显看出白柯寒要开始倾诉,文寻却突然不想听了,不想听白柯寒和其他男人的故事,抓住白柯寒胡乱去拿酒的手,用眼神示意酒保将酒撤下。
轻的搂住白柯寒的肩膀,哄劝道:“嗯,你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多了。”
没有控制力道的手,一掌将文寻推开,甚至还后退了两步,才减缓了速度,许是白柯寒的动作太大,周围人都好奇的看过来,猜测是小两口闹别扭后,又偏过头去,继续沉浸在体的摇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