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程恬静抬手挥散烟雾,继续用着她的高姿态看着文寻,仿佛对方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注定任她摆布的命运。
实在觉得程恬静这张脸令人恶心作呕,文寻转身欲走,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意味深长的说道:“程恬静,你和白柯寒之间的故事,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桥段,你能告诉我吗?”
眼睛眯了眯,看着曾经听话的狗,有一天跑来对她狂吠,程恬静的体内,窜动着怒意,紧咬的牙齿似能将文寻嚼碎。
压制怒火后,程恬静走到文寻身侧,用看可怜虫的目光看着文寻,好心提醒道:“恻隐之心,不该动就别动,更不该去好奇,难道你还没发现,白柯寒特别会装可怜吗,这就是她的手段。”
说着,程恬静直接跃过文寻,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不给文寻再次追问的机会,毕竟她所告知文寻的故事,经不起推敲,也遭受不起怀疑。
如若程恬静坦然的回答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文寻自会打消对白柯寒的怜悯,继续坚定不移的支持程恬静,可惜就是她的避而不谈,促使文寻动摇了。
凝望着后车座睡得香甜的白柯寒,文寻给黄玫打了通电话,嘱托黄玫备好醒酒汤后,才坐上车,丝毫没有发现后车座,他帮白柯寒盖好的大衣,耸拉在一旁,显然是慌乱中盖住的。
而白柯寒侧卧的姿势,也转向了正面,紧闭的眼皮下,是晃动的眼珠,然后白柯寒睁开了眼睛,失焦的看着车顶,眼底的寒冰,是百丈之下,永不融化的寒冷,嘴角是冷血的笑意。
在小区楼下停好车后,文寻轻柔的抱起白柯寒,看着无害恬静的容颜,以及那被酒液染的红润的嘴唇,文寻有了一亲芳泽的冲动,头颅慢动作似的靠近白柯寒,最后还是停止下来,叹息道:“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