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生按下邮件的发送键,就去定自己回国的机票,准备不再奔波,回到镇上和母亲好好过个年。
这次几天没有回国,恐怕回去了以后,手机里的消息提醒都要炸了吧。
顾林生笑了笑,他已想通了,陆晚风会不会原谅他是的事,但是他替陆氏做的一切,不陆晚风的影响。不帮陆氏,都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对陆晚风的置若罔闻,还有陆晚风当初的一片痴心。
更何况,陆晚风真的是优秀得让人难以不动心啊。
这也是顾林生来了马耳他以后最开心的一天,他坐在酒店的阳台上,眺着湛蓝的大海,沐浴在和的阳里,优雅地抿着葡萄酒,竟然也有了一丝酒神的味道。
顾林生喝完酒以后,就脱了服,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进了梦乡,为明天的长途飞行积蓄体力。
陆晚风一通查房回来,看到办公室里同事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顾林生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总算,这个瘟神也知道离开了。
陆晚风的同事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一般,忙着各自的工作,不是在看医学书,就是去准备手术材,一切井然有序。
中午的休息时间,陆晚风和安娜早早吃完饭,在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陆,”安娜严肃地说,“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真的应该关注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压力太大的话,对孩子也不好。”安娜一时不知从何劝起,因此既说了陆晚风,又提了肚子里的孩子。
陆晚风下意识地了自己的肚子,对安娜说:“我知道的,面对他我总是有些失措。安娜,谢谢你。”陆晚风知道自己喜欢了顾林生那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说分开就把他对自己的影响完全剥离。
两个人正聊着,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安娜一看号码,见是医院传达的,就很干脆地问有什么事。
“医院下有束鲜花送了过来,说是送到妇产科给陆晚风大夫的。”传达的人回答。
“陆,你的花。”安娜提醒陆晚风。
陆晚风莫名其妙,谁闲的没事做给送花?带着一肚子的问号跑到了医院门厅。
“陆大夫,”传达的人住了,说:“刚刚又有人送来了一个蛋糕。您如果还不下来的话,我又要打电话了。”
陆晚风笑了笑,说:“那真的是谢谢您了。”说着就从花束里出一支百合放在了桌子上,又问传达的人:“花和蛋糕是从哪家店来的?”
传达的人翻开登记本,指给陆晚风看。
陆晚风记下来以后,也没说什么,就自己提着花和蛋糕上了。
“陆,怎么样,谁送的?”安娜快步上前,接过陆晚风手里的蛋糕和鲜花,放在一旁。
“我问到了店名,不过这不是特别重要。”陆晚风又有些无打采,道:“花之类的可能是他送的吧。”
安娜听了也不觉蹙眉,别说陆晚风了,上这样一个甩不掉的人,也早就无奈了。
“那这个你打算怎么办?”安娜指着花和蛋糕问陆晚风。
陆晚风把花拿到了妇产科门口的护士台那边,让护士们把花在花瓶里,折回去对安娜说:“我以为他这么多年没有给我送过鲜花,会送点特别的,谁知道还是百合玫瑰之类的花。”
安娜笑笑,没有说话。
“陆,蛋糕你打算怎么办?”安娜问道。
“你们分了吧。”陆晚风说着就和同事们打了招呼。
顾林生睡了他来到马耳他以来的第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神抖擞,坐上出租车直奔机场,在飞机的平稳飞行中回到了国。
“妈,”下了飞机拿到行李,顾林生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的妈妈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