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
姑娘终于抬起头,怯生生回答:“我怕……我怕丢了工作……我找这份工作不容易……”
“别着急,慢慢说。”顾林生似是在安抚在座的人。
“我家里条件不好,父母离异,我跟着妈妈生活,妈妈现在中风瘫痪在床,我得赚钱照顾妈妈。所以我很看重这份工作,而且现在流行直播,所以我也就想试试。我也和晚风姐说过这事,晚风姐支持的,还说如果担心被查,可以去办公室直播。那天是我第一次尝试直播,手机放在桌上竖着,看我直播的也就只有几个人……后来护士长找我,我就出去了,手机没拿……然后等我回来的时候晚风姐和患者家属正在办公室,我听到争执,想进来又怕不方便,又担心手机还在直播就一直在门口徘徊……”
顾林生从起初的皱眉到后来的眉头舒展:“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怕我说了就会丢掉工作……”
“那你想过,你不说会丢掉工作吗?”顾林生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深邃的眼睛盯着颤颤怯怯的姑娘。
“我……”姑娘脸红的更厉害,指尖都沁出细的小汗珠,整个人坐立不安。
“怕你丢掉工作,所以允许你工作时间不忙的时候去办公室直播,而你呢?”
顾林生走近姑娘面前,弯下腰,一手进裤兜,一手搭上姑娘沙发边角。
顾林生看着姑娘战战兢兢的模样,突然想到了陆晚风,看到这个姑娘在这副模样应该是会心疼的吧?随即表缓和,语气也缓和了:“如果我能保住你的工作甚至可以掏钱让你在直播平台崭头角,你是否愿意站出来给作证,还清白?”
姑娘因为绪激动猛然站起来,抓住顾林生的胳膊:“真的吗?真的可以既能保住我的工作又还晚风姐清白吗?”
“可以。你就告知事真相,你的工作不会丢。”
“我可以说当时我在门外徘徊几分钟时听到的对话,而且现在手机直播时长超过30分钟直播平台会自动保存直播容。所以我的手机也可以作为证据……”
顾林生听到这里眉眼竟然略带笑意,本来还担心体会觉得人证是医院的工作人员,蓄意引导说做假证,现在有了手机记录……
“这样更好,这样你就不用出面了,对你来说更有利。你只需要把手机那段保存的视频发给我,其他的都给我就行。”顾林生扭了扭僵的脖子坐进了老板椅里。
姑娘把已拷进U盘的视频递给顾林生,顾林生到电脑上拷贝下来。
“那……我的工作真的不会到影响吗?”姑娘扭扭问出了口。
顾林生从喜悦里一愣,随即笑了笑:“你把视频发给我,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了。你的工作照旧。有了这实质证据,没有人关心证人了。而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证据是谁给的。不过你要是担心,视频发给我以后,我会录下来,录得时候不会你的直播信息。另外就是关于你在直播平台直播的事,我的助理会和你联系,对你进行一些培训和包装。前期也会捧你,等你有了众群体我们就不管了。你觉得可以吗?”
姑娘头点的如同捣蒜:“可以可以……其实只要能保住我工作同时还晚风姐清白,我就已很知足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没事,你应得的。”顾林生摆摆手,表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深沉。
见孩还在那儿站着,顾林生按了桌上助理的线。助理进门后,顾林生摆摆手:“送姑娘回去吧。问问姑娘空闲时间是什么时候,联系造型设计师给做造型。联系一个舞蹈音乐人给培训……”
代完,顾林生再次摆摆手,助理眼明手快,立马弯腰告别,拉开办公室的门等姑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