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生……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能对我温点啊。我不奢求你爱我啊,你只是别那么残忍对待我,该……该多好……”怀里的人不安的晃着脑袋着胳膊用手指着他,控诉他的恶行。
顾林生皱着眉:“你能不能闭,喝多了话怎么这么多。好好休息不行吗?酒品不好逞什么强。算了,我何必和一个喝多的人计较。”
顾林生将陆晚风轻轻放在床上脱去了陆晚风的拖鞋,并帮陆晚风盖好被子,站在陆晚风床边安静地看着,心不有了一丝愉悦,甚至脑海里闪过了一丝就这样与共白头的念头。
顾林生缓过神来叹了口气打算离开,却听到一阵微弱的话语,简单几句却像是重锤砸在了他心上。
“顾林生,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是不是都嫌腥啊……”
顾林生闭上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出了门,下后径直又下了酒窖,也没有了欣赏酒窖收藏的雅兴,随意取了两瓶回到了一客厅。
一瓶打开倒进了醒酒,另一瓶索没有醒酒直接倒进杯子一饮而尽,当红酒顺着咙下去的时候顾林生觉到了没醒酒的红酒口时的干涩,就如同曾陆晚风给自己的,不合口不喜欢……可是顾林生还是这样喝了那一整瓶未醒的红酒,整个腔被苦涩充斥……
顾林生眼神已有点迷离,神志却无比清晰,另一瓶酒已醒好了,顾林生倒了一杯,这一杯不像之前没醒过的酒,这一杯干涩变得顺口,完全不同。就如同时过境迁后,自己再看陆晚风时,陆晚风给自己的……
顾林生酒越喝,脑子越清晰。随即听到上东西打碎的声音,想到陆晚风还在上,撑着已发软的子迈着踉跄的脚步上了。
陆晚风并不安分,在床上翻来覆去,胳膊也随着翻滚在空中挥舞,刚才的声音就是陆晚风打碎了床头两人的结婚照。被子也已被陆晚风踢到了一边,甚至就连服都不知道陆晚风怎么就脱的只剩了贴……
顾林生酒劲已慢慢上来,但理智还在,转要走,却听到陆晚风不舒服的声音嘟囔:“破bra……不舒服……脱……”
顾林生转过头来就看到陆晚风五皱一团手还胡乱拉着试图扯掉上的束缚……
顾林生犹豫了几秒最终晃晃悠悠走过去将仰着的陆晚风推了推让趴着,然后替陆晚风解开了束缚的bra,随后陆晚风翻了个,曼妙玲珑的躯展现在了顾林生面前,就剩一条小胖次似是嚣着也要脱离的体。
顾林生咽了咽口水,陆晚风却晃着子坐起来,一把抓住了顾林生的胳膊。随后陆晚风又往后一仰整个人再次躺在床上,只是被拽着的顾林生就这么囫囵个压在了仅剩一条胖次的陆晚风上,最要命的是陆晚风还特别不老实两只手在顾林生上乱。
顾林生本来犯晕的脑袋被陆晚风这么调戏,再加上酒劲越来越厉害,终于还是吻上了陆晚风软的,手也不安分地在陆晚风上蜿蜒回应……
……
陆晚风着脑袋睁开眼的一瞬间,吓得头脑发蒙,一定是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闭眼再睁开。可能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眼睛再看一遍……
面前陷睡的俊面庞……
不对,不对,陆晚风捂着防止自己出声:顾……顾林生,怎么在自己床上?!
陆晚风不着痕迹往床边挪了挪,微微掀开被角看了看,随后眼睛睁大了头脑更蒙了,自己……竟然没穿服……
吓得陆晚风也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床边的毯子蹑手蹑脚去了帽间,顾不得理清思路拿好去主卧旁边的次卧卫生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