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寒洛黎去了集团,只遗下文琴梦一人在医院照料文妈妈。
夜霄来时,见文琴梦一人蹲坐在病屋门边。
文琴梦正欲着怎么联系上夜霄,却见一双雪地靴停在了自个的脸前,文琴梦顺着目光瞧了上去。
“咋样,思量好啦?”夜霄好像料到了一般,玩味的笑颜让文琴梦非常不舒服。
“你怎会在这儿?”文琴梦瞳孔放大,对夜霄的出现感到十分奇怪。
“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夜霄耸了耸肩,而后半蹲在文琴梦脸前,把文琴梦的头抬起来。
文琴梦被夜霄审视的目光瞧的十分不自在,正欲扭头,却听见夜霄略带可惜的声响:“都肿了。”
“说罢,你要我如何做?”文琴梦把头扭到边,夜霄瞧着自己落空的掌,一笑。
“你答允了就可以,如今你啥都不必做,到时给你一份资料,上边详细的记录了文高明用你母亲的挪用公款和借高利贷的记录,到时你只须拿着它去法院起诉就可以了。”夜霄收回手,而后起身离开。
文琴梦瞧着夜霄的身形,只觉得非常奇怪,几回见面皆是“意外”,但真是意外么?
虽然每回见夜霄,都感觉他是不怀好意,可每回都出现的时机都那般恰当。
夜霄虽然身着非常恣意,但是他身上的那种贵气和气场是不容忽略的。
下午时,文妈妈才堪堪转醒,而后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文妈妈因为昨日被撞上了额头,因此脑袋还是被包扎着的。
文妈妈一见文琴梦,便紧忙伸手去拉文琴梦。
“琴梦琴梦,昨日有无……”文妈妈老泪纵横,只怪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女儿。
“没有无,昨日寒洛黎来了。”文琴梦宽慰的攥住文妈妈的掌说:“妈,没事了没事了,不管如何,我都要让文高明付出代价。”
“没事就可以,都怪妈,皆是妈的错……”文妈妈跟文琴梦抱成一团,母女互相宽慰着。
金姨晓得文妈妈受伤后,也急促促的奔到医院来照料和陪文妈妈了。文琴梦对金姨亦是十分感激,只见金姨似是对自己有话要说,文琴梦便主动约了金姨出去。
“那个,琴梦啊,有些话我这个老婆子不晓得还讲不该说。”金姨难为情的说着。
“金姨你说罢。”文琴梦见金姨为难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有丝不好的预感。
“我们少爷……也在医院。”金姨踌躇下,还是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