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寒太的目光转到关露身上,立刻变得锐利起来。关露吓得打了一个寒噤,身子立刻向寒洛黎边上靠。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戏子也配坐上这张桌跟我们用餐?”
关露听了寒太的话,心中满是怨怼,面上不敢流露出来。只怯怯地拉了拉寒洛黎的袖子。可寒洛黎没有看她一眼,显然没有维护她的意思。
“还有你!像什么模样!连自个的丈夫也取悦不了!”寒太瞧着在边上像个仆人的文琴梦,气从中来,把怒火转移到她身上。
“这。”文琴梦被这突如其来的矛头指着,一阵委曲涌上心来。
倘若不是他们家也瞧上了和文家合作的利益,如何也会答允了这场荒谬的婚事。
嫩手放开了又攥紧,如此反复几回,把委曲都吞下肚子之后。文琴梦深吸一口气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寒洛黎瞧着文琴梦这幅哑忍的模样,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寒太瞧了瞧俩人,一脸没好气地跌下刀叉说:
“我懒得管你们。洛黎,你留意点方寸,令你爸晓得了就不好。”说罢就上楼了。临走时一个警告的目光射向关露。
客厅了便只余下位置怪异的仨人。
桌上的寒洛黎拿起餐巾,拭了拭嘴。典雅的动作显得他如同中世纪的贵族,引致边上的关露毫不矫饰眸中的爱慕。
“我集团还有事。今日你好好的在家。”寒洛黎似是尤其亲昵地捏着关露的下颌,眸子却是瞧着文琴梦,“你给我盯着她,不要令她偷懒。”
“好。”关露听了这话,甜甜地答道。文琴梦睹了“恩爱”的二人,缄默地垂下了头。关露见状,更为得意,朱红的唇角勾起,朝寒洛黎甜甜一笑:“嗯,寒少。”
寒洛黎再也不看屋内俩人。拿起正装外套套进伟岸欣长的身子里,深青色斜纹正装衬得他俊美如铸,沐浴着日光步出了公馆。
待到完全瞧不见寒洛黎之后,关露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鼻子高高扬起,对着文琴梦说:“你还在看什么,还不去碗洗了。”
她是啥东西,有啥资格来对自己颐指气使?文琴梦真要驳斥,忆起寒太今日的话,显然是要张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寒洛黎又放了狠话,她着实是有本事来使唤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