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已然快要睡了,只余下几个仆人还在客厅忙活,见到寒洛黎跟明轩,诚惶诚恐的奔到了楼上。
不片刻就见高父身着睡衣,披了一件外衣就匆促的下了楼,见明轩和寒洛黎,分明是长辈却是十分恭顺的说:“明贤侄,寒贤侄,这么晚来我家可有啥事?”
寒洛黎本想径直说明来意,却被明轩给摁住了。
“高伯父,我们想找高澜,不晓得……”明轩说着,见高父这个模样,铁定也不晓得文琴梦在哪儿。
本来听见楼下的响动,只见高澜身着一身常服也步入。
“叶叶,既然你来了,就可以好招待客人。”高父客气的说,便独自上了楼。
高澜瞧着站在脸前的二人,只是浅浅的扭身出了门,到了高家的花苑,坐在了木桌旁。
佣人招呼了寒洛黎跟明轩坐定,而后上了茶。
“这么晚有事?”高澜端起茶,轻轻的品着。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明轩,却见明轩也盯着自己,这令高澜有些不自然起来。
“文琴梦在哪儿。”寒洛黎径直开门见山道。
高澜悠闲的把浮在面上的茶叶吹开,而后轻了一口才道:“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寒洛黎轻珉着唇,半响才说:“我有话想对她说,不论咋样,我都要寻到她。”
瞧着寒洛黎坚毅的目光,不禁得忆起了文琴梦的伤,冷凉的说:“你就是这样对文琴梦的?她险些死在你的床上!”
本来高澜皆是个一个直性子,思虑到什么就说啥。
明轩在听见高澜的话后,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虽然唯有一霎时,还是被高澜捕捉到了。
“这事着实是我的错,前片刻,万鼎集团显现了非常多问题,老头子臆测是夜霄做的,因此我就想到魅影去找夜霄。”寒洛黎说着,黯黯的懊悔没有一早跟文琴梦说清晰。
“去了几日都没有见到夜霄,但是查到了魅影就是夜霄的,昨日去魅影时遭人黯罢了,被下了药……”寒洛黎一想到昨夜,眉心不自觉的蹙起,那种药令人似是丧失了理智一样,压根不晓得自己在干嘛。
“因此……之前的新闻皆是假的?”高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眸子:“夜霄他怎会变得这样……可怖?”
“嗯,之前想着等一切都结束了再跟文琴梦说,可没料到,我却抢了她。”寒洛黎懊恼的拍了拍头。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高澜这才留意到了寒洛黎面上的上,不禁得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