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寒黎的目幽幽转回了文琴梦上,问道:“你就那么想听我丢脸的事?嗯?”
文琴梦迅疾的摇头,心中早把寒家那帮小鬼大的小孩狠狠骂了一遍,随即,计上心间,文琴梦倏然非常想开寒黎的玩笑。
文琴梦一脸认真,全然把脸皮置之度外的“拜”的说:“哪可以啊。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神明,我赖以活下去的氧气。失去你,我就无法生存。我对你的崇敬犹如汪洋大海,无穷无尽……”
文琴梦还未来得及讲完,边上的小家伙就瞧不下去了。
“嫂子,你抄寒芸的台词。”
寒芸这下反应过来了,直嚷嚷着要管文琴梦拿专利费。
文琴梦啼笑皆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
寒黎星眸里携着浅浅的笑意,宠溺的瞧着他们胡闹一团。
快乐时时总是非常容易过去的。
马上到了晚宴时间。
晚宴开始了,一个专门为了庆祝寒太爷聚在一块的晚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因为是寒家人自个的家宴,并没有过多的讲究排场,但该有的还是有的。三十来人,足足围了三大桌,三叔五舅,七姑六姨来了很多人。
寒太爷大掌一挥,当即决定长辈一桌,小辈一桌。
文琴梦自然随着寒黎去了小辈那一桌。
一晚上,举家欢庆,其乐融融。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渐渐散场。
寒黎白日睡过,加之也没有啥繁重的工作,还神的,加之被醉酒的寒宁缠住了,说啥也要跟他博弈,原因是从小到大下棋就没赢过寒黎。
文琴梦默默心疼了他一把,耐不住困意侵袭,连连打着哈欠,疲倦的对他们说:“你们继续,我困了,要睡觉。”
“你不能走。”寒黎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把文琴梦的早些躺回床上睡一觉的好期打破。
凭什么啊?文琴梦蹙着眉心,不满的嘟着,目凶恶。凭什么他下棋,要陪着?自己不睡觉还不让旁人睡觉。且压不懂棋道,令留在这儿干嘛?文琴梦的寒黎霸道,专制的印象又深了几丝。
可惜,文琴梦敢怒不敢言,乖巧的坐在寒黎的边上,上下眼皮直打架。
漫长的乏味的等待之后,文琴梦眼皮一沉,径直靠着寒黎的方向倒下……
寒黎肩膀被重撞击的觉自然难以忽略,抑或说他完全就是一直在等这时。
到底他可没有陪醉鬼消磨时间的爱好,他仅是见文琴梦困了,急着回屋间睡觉,而他独独这时岂料满足了,于是有了先前那场啼笑皆非的闹剧。
“哥,到你了,你不要停啊。怕我赢了你?额……”寒宁打了个酒嗝,一道酒气扑面而来。
寒黎冷了脸,面竟比外边的夜幕还黑沉几丝,吓得即便醉鬼如寒宁也打了个战栗,霎时酒醒了很多。
“唉呀?!我怎会在这儿,如此晚了,我铁定是梦游了……”寒宁面不改的趔趔趄趄的往自个的房间走,频率愈来愈快的步伐出卖了他的惶张。
寒黎狭狭眼,讲不清的意味,他这个堂弟,向来卖疯装傻非常有一套……
寒黎公主抱起文琴梦,方手时习惯的蹙了蹙眉,抿抿,这人比他想象中的轻太多,抱在怀中,跟没重量一般。
回至俩人房间时已然非常晚了,寒黎把睡的文琴梦放至了床上,就见文琴梦翻了个子沉沉睡去。
睡中的文琴梦面沉静,小脸莹润,想是之前喝了一点儿水果酒的缘由。
寒黎难得帮文琴梦脱了鞋,盖好被褥。马虎的收拾下自己后,闭灯,也倒头睡在了床上。
黑夜里,俩人的呼吸均是浅浅的。寒黎枕着头,才忆起来俩人这是第一回同被而睡,倘若当初不是文琴梦反抗剧烈,俩人早就应当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