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弄不懂这家伙,分明爬山应当是个自然,放缓心境的过程,这家伙却目不斜视,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有时,文琴梦真想把寒黎的脑袋撬开瞧瞧里边是啥构造。
“有时间腹诽我,还不如加快步伐,我们马上就可以登上巅峰了。”
一听这话,文琴梦垮了一张脸。
文琴梦跟寒黎现在趴的这座山做木兰山,虽不算高,但还是有些许海拔的。且木兰山是一座小型的原始树林,除却跌宕不平的小道,没有专门爬山的石阶,压就是无道可走。
又况且现在日晒高头,渐渐凑近中午的时间,周的热气愈来愈明显,炙热难当。
清晨还未来得及吃早餐,文琴梦现在又累又饿,还热。登上山巅大体上不可能,尤其是对文琴梦来讲不可能。因此文琴梦对寒黎提出登顶的要求瞠直了眸子。
文琴梦不干了,仅剩一星半点的体力跟讲不可以随着寒黎这么折腾,文琴梦停下步伐,席地而坐不动弹了。
寒黎留意到了文琴梦的动作,跟着停下等,不耐烦的蹙眉问道:“你要干嘛?快些!”
文琴梦的目偏转了个方向,不愿与寒黎对,但是就是下定了决心不走了。
“文琴梦,你毕竟要干嘛?”寒黎被文琴梦激怒了,他分明好言好语的跟讲话,这人却蹬鼻子上脸,敢给他面看。
“都说了是你想干嘛罢?你在跟我开玩笑么?我何时讲过我要登顶了?”文琴梦扭过来,小面上写满愠怒。
寒黎一怔,马上边如常,原来文琴梦是嫌累,这个小人,是想趁隙向他发嗲罢。想到这儿,寒黎心中倏然一乐,角似有若无的笑在绽开。
可文琴梦瞧见了这一幕子狠狠打了个抖索,这寒黎不单没有生气还笑的那么漾,这么邪乎,不得不让文琴梦怀疑寒黎是否中了邪,抑或哪筋搭错了。
“文琴梦,须要我背你么?求我,我就如你的愿。”寒黎的声响低低的,富有质的声响遛进鼓有微微的瘙痒,心中也痒痒的,如被猫咪捉了一般。
文琴梦听瞧他如此说,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晓得他又误解了的意思,文琴梦气不打出来,上下贝齿直打抖索。
“寒黎,不要把你龌龊的思想搁在我上,求你?作梦!”
“你……”寒黎怒不可遏,被文琴梦气的讲不出话来,倘若普通人寒黎知道对方可能会是被穿了恼怒回绝承认,但是文琴梦如此说那便是真着实无其事。寒黎咬了咬牙,文琴梦那人不那般逞强,跟他发个嗲会死?
“不说了,我现在就要下山,我要回家。您老怎么着都行,我不陪了。”
文琴梦扭便走,没有半分留。
寒黎怒了,因为文琴梦从头到尾就没有把他搁在眸中,爱怎样就如此,一切随心。
瞧着文琴梦的形,倏然联想到清晨文琴梦的横眉冷对,寒黎觉得某种事正在脱离他的掌控,这类力不从心的挫败袭击了寒黎。
寒黎上前几步,捉住文琴梦的掌腕,气力大的似要碎文琴梦的掌骨,怒吼一句,“你胡闹什么?”
“寒黎,你又闹什么?我说了,我不趴了,我要下山。”文琴梦心中有些畏惧,寒黎隐约散发出来的气场让文琴梦心中涌起忐忑,不懂为什么寒黎会有如此大的怒火。
“为什么?你就是这样半途而废的么?文琴梦你可真让我高看。”
文琴梦:“……”
不懂,为什么寒黎会有这般的偏见。莫非说趴到半道不趴了就铁定是半途而废么?况且也并非要爬山啊,分明是被迫的那个,为何说的仿佛人品有问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