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洛黎分毫没有感遭到了文琴梦的情绪变化,懒懒的扯过被褥盖在身上,跟文琴梦命令道:“我再睡会儿,片刻你喊我起床。”
文琴梦没讲话,似是早就习惯了寒洛黎对她颐气指使的态度,他那么理所当然的语调,仿佛她就是天生应当听他的话,是他的附庸品一般。
两三天过后,文琴梦的病终于好的差不离了。
终于不必在拼命给自己灌白开水,抑或吃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一整日的文琴梦开心的不得了。想当初因为夜深露重随意在木兰山那儿就感冒了,文琴梦严重怀疑了自己娇弱的体质。黯黯思量着要不要加强体育锻炼。
感冒发热的这一段期间,寒洛黎出乎意料的居然来照看过文琴梦,文琴梦表示受宠若惊。
要说这寒太爷也不在边上,寒洛黎还演的这般情深伉俪文琴梦亦是非常钦佩他的,论变起脸来,非常少有人会寒洛黎这样善变,阴晴不定。
之前把她娶进寒家时各种冷落,羞辱,即便家中的佣人都可以欺压到她头上。后来,为了让寒太爷开心,寒洛黎难得装起了乖巧孙儿,二十四孝好老公。现在呢?他是戏瘾没过么?弄的现在家中的佣人又在疯言疯语,说啥她借了太爷的势,寒洛黎不得不妥协。
文琴梦只可以觉得,他们一个个脑洞那么好怎么不去当编剧?
寒洛黎来看文琴梦时,文琴梦正一人在房间里,房间外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是各种诋毁她的言论,唯有待在房间里,文琴梦的耳根子才能清净一点。
“你怎么又一人闷在房间里边?”寒洛黎蹙了蹙眉,自从文琴梦这小女人从老宅回来就非常少出门。一日到晚闷在房间里,也不怕憋出毛病。
不谈这个好在,一谈这个文琴梦便有一腔怒火,反唇相讥道:“这不是恰恰如了寒少你的愿么?”
寒洛黎静静的瞧着文琴梦这副一撩拨就炸毛的姿态,莫名的忆起了曾经养过的一只小野猫,它的脸蛋亦是如此气鼓鼓的。
“倘若可以,我着实期望把你囚禁起来。哪也不令你去。”寒洛黎的声响低低的,似携着魔力,蛊惑人心。
寒洛黎钳制住文琴梦的肩膀,坏笑的往她耳际呼了口热气。
文琴梦身子一抖,险些站不住脚。她如临大敌的推开寒洛黎,十分惊惶地往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