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般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顾小满的脑海中,充满了绝与不堪的人生本不是的过去,却真实地仿若亲历了一般。
这个世界的顾小满一辈子活的委屈又窝囊,这不是人的二叔跟说山上有可以卖钱的山珍,就当真听信了顾老二的话,被顾老二给拖到山沟沟里要强暴,要不是二婶早就怀疑顾老二觊觎这个如花似玉的顾小满,指不定今儿就要让顾老二得了手。
虽说,顾小满的子保住了清白,这名声却还是毁了。
顾老大要面子,竟生生就将亲生闺给打死了,让这个现代社会崇尚自由反对暴力的顾小满给穿越上了。
呵,谁能想到不过是去了一趟墓园,拜祭故人怎么还拜出一个时间穿越来呢。
顾小满再恢复意识时,眼前不知被什么罩着看不分明,动了动子,只觉得糙的绳子磨得肤生疼,下摇摇晃晃也不知走了多久。
昏迷前的那点记忆令陡然清明起来,这怕是被压上了花轿要去冲喜了。
这个念头刚落,轿子外头便传来一阵鞭炮锣鼓喧闹声,接着,花轿就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喜娘扯着嗓子似的尖利声音,说着什么新娘下轿了。
顾小满被捆的结实,先前又挨了打,压没有反抗的力量。
被人连拖带拽地下了轿又稀里糊涂地拜了堂便被扔进了一间屋子里头。
“啧。”
随着的跌倒,盖在头上的那块喜帕也落了地,眼前顿时一亮,接着顾小满就看到了一双充满了贪婪的眸子。
那人口水都要落在顾小满脸上,一脸垂涎地说道:“小妮子长得倒是不错,配了我这病秧子兄弟可真是可惜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顾小满上的绳子。
“二郎,老太太嘱咐您将新娘子送过来就赶出去招待客人,您怎么还在这儿磨蹭?”接着,门外又响起了一道严厉的声音。
顾小满没能看到那人,只看到面前的男人一脸慌张地跑了出去。
临到了门口,男人还又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势在必得的猥琐模样。
顾小满忍不住狐疑地晃了晃脑袋,这片刻景就听到了无数句狐子的形容,倒不知这张脸究竟是生的何等的国天香,恨不得立时寻一张镜子来仔细瞧一瞧这一张脸,可这屋子里头空空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木桌以外竟再也没有旁的东西。
顾小满趴在地上缓了两口气,便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着手腕上的淤青,闻到屋子里头弥漫着的药味儿,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的目落在被厚重的床帘遮挡住的床榻上,不过片刻便收回了目。对于这个便宜丈夫,顾小满并不打算与他有什么集,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才开了一条就听到后传来一声呵斥。
“关上!”
顾小满唬了一跳,有些不解地看向床榻:“勤通风才更利于你体健康。”
一边说着,一边彻底将窗户打了开。
谁知一扭头,顾小满就看到窗外站着一个板着脸的老妇人,活生生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新娘子刚进门,怕是有些不懂规矩。”窗外的妇人冷哼一声,哗啦一下便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板着脸打门外走了进来,“谨哥儿的病见不得风,你执意开窗便是要谋杀亲夫!”
这人一来就恨不得给顾小满安一个顶大的帽子,瞧着这幅冷面无的模样,便让觉得在陆家的日子并不会比在顾家好多。
终究,还是得想办法离开这儿才是。
“我方才说的话,你可都记下了?”耳边顿时又传来妇人的呵斥声。
顾小满蓦地回过神来,一脸无辜地看着问:“您方才说了什么?还有您该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