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夙睁开眼下意识地手向脖颈,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夙抬首了四周,不觉悉,还不待想起,就见一妇人推门而,手里着藤条,后跟着进来个小厮打扮的人。
夙刚想张口,便听得那妇人讥诮道:“哟,大小姐醒了啊,这被关在柴房的滋味如何!”说着,妇人的声音陡然拔高,“老娘告诉你,进了我牡丹就给我好好接客,甭管你是将军府小姐,就算你是宫里的妃子,到了老娘这儿,那就得按照老娘的规矩来!”
被这么一骂,夙眼里登时浮现出一抹震惊。然而夙这目落到那妇人眼里,让那妇人更加生气,当下那妇人就接过那小厮手里的水盆翻手泼了夙全。
数九寒冬的天气,夙冻得骨头都在打颤,妇人拿着藤条劈头盖脸对一阵乱打:“老娘你不服,贱蹄子,活该打死你!老娘看你现在还服不服!”夙只觉得头昏眼花,五脏六腑都跟打了结似的疼,“哇”地一声吐出来。
妇人手中的藤条直打得夙后背脱下一层皮来才罢手。
似是还不解气,那妇人一把拉过地上摊着的夙,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对着夙的腰间扎了过去,疼得夙忍不住惊呼出声,再是架不住晕了过去。见此,妇人端来辣椒水毫不留地对着夙模糊的后背整个淋了下去!
这一出,让得夙疼得起整个子,整个后背仿若火烧一般,眼看着就要软倒下去那妇人又是一脚打到上,“在老娘这装死!”
“噗通”夙跪倒在地上,见妇人的藤条又要落下来,忙道:“妈妈饶命,我再不敢了。”
妇人手中的藤条停在半空,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气道:“早想清楚了就吃不了这样的苦头可惜了这一的好细皮。”歇了歇,“既如此,那就是我牡丹的人了,那就得起个花名,我看就青姬罢。李妈妈我自当会为你寻个好出路。”
“是,妈妈。”夙垂下眼眸,乖顺地答道。方才李妈妈进来时便想起来了,这是牡丹。十四岁那年,曾被歹人迷昏,卖到这青,一月后才被哥哥寻回。先前因拼死不从,着实在这李妈妈手里吃了不的苦头,也因一伤在这一月,保存了自己的清白。
刚回府,那个好二娘就装得舍不得一点委屈的样子,唆使将这牡丹给拆了。彻底坐实了在青了屈辱的传言。
夙收回心神,稍稍动了子,就觉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妇人着低头乖顺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且先歇几日,过几日妈妈再来看你。”妈妈上下打量夙,笑得见牙不见眼,单说这婀娜的段就已让人难挪开眼,再有这致的面容,掌大的脸配一双似水明眸,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是个妙人。李妈妈越看夙,就越像是百花花的银子在向招手,两眼都放出来。
“青姬谢过妈妈。”夙伏谢道,出布满细细针眼的十指在李妈妈面前。
李妈妈看了那双手,有些可惜得摇了摇头,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容易服软,也舍不得弄得一伤,现只能打发在后院先干点杂事。
李妈妈吩咐人找大夫来给夙看伤之后,又叮嘱了几句,方离去。
许是李妈妈为了将卖个好价钱,倒是真找了大夫开了不好药敷在上。几日过后,伤口已开始结痂。
可还未完全修养好,李妈妈就派人来催出去招呼客人。前世,哥哥陌邈也将是在今日来牡丹找到自己。
夙刚推开房门,便听到下有吵闹的声音。夙要下,却被赶上来的李妈妈一把拽住。
李妈妈一张老脸通红,额头上冒着冷汗,夙笑着道:“妈妈命人让青姬下接客,青姬不敢有半点耽搁,可不就准备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