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妇人和那男孩的脸十分不好,就算放过们,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夙的笑容十分难看,这样狠辣的手法,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可以利用,还真是费尽心思:“永安公主,麻烦您先回去,夙夙这装扮,实在是不宜再上马车,还请公主先行,夙夙回府之后再亲自前去公主府上商谈体事宜。这件事,还请公主不要对外言说。”
永安公主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浑僵冰寒,手心一片冰冷,几乎说不出话来。此刻夙转过头来,面凝重,脸上布满鲜,嗓音冷冽。虽然是极力压制,永安公主还是听得出声音里的颤抖,永安公主登时反应过来,站直子,目寒地扫过一众丫鬟侍卫,道:“都听见了没有,此事绝对不可外传!谁若是胆敢半个字,本宫拔了的舌头。”
一众丫鬟侍卫连忙战战兢兢地跪下,齐声应是。永安公主看了夙一眼,一咬牙,转钻进马车。车夫即刻拉僵绳,迅速离开。
夙这才跪倒在地上,浑不住地哆嗦着。夙抹了把脸上的迹,里发出尖锐的怪音,草丛中立刻游出一条碧鳞青蛇,随后迅速游走。夙笑了笑,站起子往丛林走去,随后停在一汪清潭前,咬了咬牙,脱下上的衫,“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连宫锦赶过来时,一眼就见清潭之中香肩若隐若现的人影。夙泡在清潭之中,明明是三伏天气,却冻得牙齿打颤。连宫锦后的护卫立刻低下头,宛花鸢看了一眼,忙手拦住连宫锦:“慢着,方才那死去的母子分明已病膏肓,夙既然跳下冰潭,定然是接触了那两人,说不定还溅了那两人的在上,你这样冒失冲过去,说不得反倒会害了自己。”宛花鸢的目陡然落到池边沾染着鲜的裳,神陡然一变,“来不及了。”
池子里的夙听到声音,缓缓转过来,瓣冻得发紫。连宫锦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戾气,再顾不得宛花鸢的阻拦,飞上前,一把脱下袍子将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抱在自己怀中。袍子里的人不着寸缕,他只穿着里,手掌隔着袍子贴在背上,温热的力不住地过裳传到体。夙这才好了些,睁眼就见他,神骤然一变:“快……快放开。”浑依旧再瑟瑟发抖,语气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坚定。
连宫锦将整个儿裹在怀中,突然勾起角,对着的瓣吻了下去。夙愣了一下,随后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连宫锦越箍越,似乎要将整个人都给咬下去。夙差点不过气来,连宫锦刚放开,就猛然一把推开连宫锦:“连宫锦,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可能被传染了时疫,你还要不要命了?”
的眼里是数不尽的担忧,以及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想着划清界限。连宫锦似笑非笑地盯着,神温,几乎要将整个人都给溺进去。夙心头一颤,随后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手掌捂着脸庞无声地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连宫锦还要上前,夙猛然站起,一把抓过地上的石头,对准自己的咙:“回去,不准靠近我!”握着石头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咬着牙,厉声吼道。
宛花鸢在一旁看着,也吓了一跳。连宫锦面上突然勾起邪魅的笑意,上去又十分温。他抬手抚了下瓣,苍白的几乎明的皮肤下可以看见淡蓝的管在一下一下地跳动,大而上翘的眼睛上睫细长,在眼下投出一片褐的影,红如火烧的云霞落到他上,将他半个子都给染上一层。连宫锦一步步走近,突然一把打落手上的石头,手腕略一用劲,就将两只手臂给卸了下来。夙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就晕倒过去。连宫锦将抱在怀中,俯在额上落下一吻,整个人再次冰寒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