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疯了。
这样的消息迅速在整个府蔓延开来,丫鬟婆子们窃窃私语的同时,遇见夙时的目都不同了起来。毕竟五小姐可是在三小姐的屋子里面疯了的,也不知道三小姐都说了什么,竟然得五小姐动了刀子要杀,这不是没功,反倒被三小姐屋子里的人给制住了。听闻五小姐不了刺激,这才疯魔了。
青儿跟在夙的后,听着路旁两个小丫鬟低着头咬耳朵,不住开口道:“小姐,奴婢就封了们的,这样胡说八道的。”
天气一点点转凉了,一路走来,院子里的树木都是落了叶,在地面上薄薄地铺了一层。夙拢了拢上的袄子,笑道:“这些个小丫鬟平日里闲的很,既然们愿意说,只管说去便是。只当是被狗咬了,我们总不能再咬回去不是。”
然而这样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一时之间,夙的三小姐疯庶妹这样的传闻在整个皇城疯了似的传开来。更有甚者,又那些个喜欢添油加醋的好事者,连事的来龙去脉都给胡乱推测了出来。说是三小姐先是害了五小姐的生母,五小姐心中不忿前去寻仇,没想到反倒着了夙的道儿。这样的版本一天一个,各家的夫人小姐听在耳朵里,不过微微一笑,也就过了。只是百姓们一无所知,暗地里做了打油诗辱骂夙。
钦南知道这些个事,气得脸都青了。白氏一边在旁边安抚,一边连忙派人前去镇压。然而流言这东西总是越传越厉害。眼瞧着这风抑制不住了,皇城里突然炸开一个重磅炸弹。一众百姓在初始的呆愣之后,立刻兴奋起来。只是碍于出了事的双方份特殊,百姓们也不敢当众议论,但是街头小巷总有那么几个人忍不住凑到一起悄声嘀咕。
三皇子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了刺客。三皇子侧妃为了救三皇子,奋不顾,拼命替三皇子挡了一剑,此刻已是凶多吉。而且,据说行刺的那些人本就不是前朝的余孽,而是七皇子的人。
此刻,宫的书房,三皇子同七皇子一同跪在地上,墨祁云面苍白,以头点地,十分惶恐的样子:“父皇,儿臣冤枉啊!”
三皇子墨祁霖左臂中了剑,此刻缠着纱布,他单手撑地,跪在地上,立刻跟着道:“父皇,七弟同儿臣同手足,儿臣相信七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请父皇明察。”
他伤后,特意转了小路,绕回皇城。之后他立刻就派人将墨祁云找了过来,将此事告知了他。二人正在商量对策时,外边突然传来侍卫的通报声,接着他就知道了那些个流言。他刚回皇城,尚未出门,这事就传开了去,分明是有人想挑拨他用墨祁云的关系,只是可惜了,那人估计没想到他虽然去了北疆,这期间却一直在同七弟联系。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要说服父皇才是。
皇帝的目在他二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将目落到墨祁云上,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冷芒。这个儿子,似乎太得墨祁霖的信任了,若说他是因为被贤妃收养,心存激,到并无大碍。倘若日后他万一对霖儿有了什么异心……皇帝眸心沉静,手指搭在扶手上,一时间也不说话,突然抬起手来,笑道:“都起来吧,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的。你们还要多加小心。”
墨祁云这才松了一口气,顿时犹如获得大赦一般赶忙谢恩,随后激地了墨祁霖一眼。
而于此同时,夙的屋子里,连宫锦角上翘,一暗紫的玄上绣着鲜红的彼岸花,大朵大朵的盛开。这种鲜艳的对比落到他脸上,就显得十分吓人了。然而也是十分的艳好看。只是夙看得久了,这会儿并不理会他的调戏:“上次的事还要多谢王爷帮忙。”想要在宫里做手脚,弄走一个得宠的妃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