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夙咬着牙左顾右盼,子抵着案桌的拐角,警惕地着他。
昨日下午特地了个空去牢人狱里面看了一眼那倒霉催的五皇子,顺便从他里抠出一点东西来。在迈出牢房的时候,恰好听到两个狱卒在嘀咕着什么。
停下脚步听了会儿,只觉得那故事十分彩,卖点也很足。所以就将这个消息转手卖给了城北街头说书的先生。于是今天一大早安阳王倾心五皇子,无奈垂泪,黯然神伤的事就传满了整个皇城。
于是这个人大半夜地就蹿到的屋子里来了。夙眨了眨眼睛,手将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掌拿开,安抚小狗似的拍了两下,面上出十分真诚的表来:“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曾做过此事。若不然日后就嫁给这世间最丑最蠢最无用的男子。”
反正这一辈子也不预备嫁出去。夙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边一闪一闪的。连宫锦失语,松开的子,笑道:“是吗?小姐的志愿还真是伟大。”
嫁给这世间最丑最蠢最无用的男子吗?连宫锦弯起角,亏得想得出。只是恐怕要失了,嫁的男子必然是这世间最好看最机智最强大的男子才行。连宫锦单手支着脑袋,靠在人塌上,若有所思地想。
夙瞄了他一眼,确定无事后,才状似不意地开口:“王爷明日就要迎娶合宁公主了。大晚上的,跑到我这儿来,若是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去罢。”
的语气仿佛十分不意,然而里面的语气陡然清冷起来,仿佛是刻意避开这件事一样。连宫锦坐直子,瞧着这幅心口不一的模样,低低地叹了一声:“只怕合宁公主不愿嫁与本王。”
夙愣了一下,没有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随后慢慢皱起眉头,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见连宫锦已然拉门走了出去。夙只好将到口的话咽下去。
五皇子劫掠后宫妃子,意图谋逆这样的话顿时在皇城之中传地沸沸扬扬。德妃得知这个消息事惊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神变换不断,随后猛然一把抓过合欢木刻桃花水晶装枝的架子上放着的狐皮绒尾金线领口披风系在上,领着一众丫鬟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皇帝下了朝回来,就见德妃带着一堆宫跪在回宫的必之路上。见到他来,德妃立刻俯磕头,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留下星点红的印记:“皇上,妾有事相求。”德妃保养得体的面容上出一丝凄切,其声凿凿,语调十分哀婉。
皇帝有一瞬间的失神。德妃才进宫时也是二八年华的豆蔻,风华正茂,又带着那个年纪特有的骄傲,十分耀眼。皇帝着实疼爱了好一番时候,德妃又一把好嗓子,那时候得皇帝疼爱,时常在皇帝面前唱,一时间羡煞别的宫殿的妃子。到后来德妃诞下二皇子又意外早夭后,德妃伤心不已,差点哭坏了嗓子,有一段时间竟连皇帝也拒之门外。等着德妃缓过神时,宫里已进了新人,就见皇帝的整个心思都放在那新进宫的子上,封了妃,带在边百般疼爱,比当初,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德妃到底还是又承宠了一顿时间,生了五皇子,被抬了妃位。这么多年来,子也沉稳了不,只是德妃一向自诩高贵,不愿同别的后宫妃子争宠,因而这么多年,同皇帝的关系一直是不咸不淡的。何况或许是因为第一个孩子早早夭折了,德妃对于五皇子极其偏爱,将大把的心思都放到他上来,倒是有些冷落了皇帝。
现在这个样子,皇帝顿明白的意思,今日上朝时就已有一部分古板的老臣为五皇子求,说是此事令有隐,吵的他头疼。皇帝不自觉地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