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宴会出了事,皇帝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太后寿宴,皇帝自然是万分谨慎,进宫中的戏班子皆是过重重考的。皇后面上倒是十分开心,十分红润的样子,皇后今日穿的很是随意,头上只简单了四对金步摇,倒是比往日见到的更加年轻了些。
夙了眼皇后旁的永安公主,想必永安公主定然了时间去宽皇后了。一旁的妃却是位置大不如从前了。也是,三皇子坐下那样的事,纵然皇帝怎么疼爱他,心里也要失的,妃自然是要夹着尾做人了。
这样倒是让得环妃在宫里的地位逐渐上涨起来,听说皇帝已连着大半个月都宿在妃的殿中了。难怪这次镇国候府的人都昂着头,一副十分骄傲的样子。夙垂下眼帘,就不知环妃娘娘得知自己的郎被迫流放到那样的苦寒之地,可有一丝疼惜?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突然有朗朗音律之声响起,由远极近,十分动听。众人立刻抬起头来,夙抬眼去,就见一子着银披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迈了进来。
那子的骑术十分了得,正殿音乐舞曲依旧,突然起站在马上,拉住缰绳,让那马随着手上的动作顺着音律走动起来,整个人仿佛同那匹马融合在了一起,十分协调。太后的眼里有惊喜之出,皇帝顿时大笑出声:“娉婷,你这骑术是越来越高超了。怕是你几个哥哥都是赶不上你了。”
话音刚落,那子就翻下马,拘着马单膝跪地,十分尊敬地道:“皇上,娉婷来迟了。”其后立刻又走近来四个年轻俊俏的年,个个剑眉星目,形拔,却又各有千秋,十分惹眼。他们一走进来,也立刻如那子一般单膝跪地,随后目转向太后一齐祝贺。
夙笑了笑,这子自然就是远在江南的娉婷郡主了。的母亲是皇帝的亲妹妹,只是因为子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因而十分得太后和皇帝的疼惜。再加上娉婷郡主是十分活泼可爱,自然也是十分讨喜了。至于那四个男子,则是娉婷的四个哥哥,个个都十分出众,很得皇帝赏识,这些年来一直为皇室把持着江南地带的盐铁商运。因而皇帝对他们十分宽容。
素闻娉婷郡主年时候就十分喜欢骑,更是喜爱兵书,时常待在屋子里自己同自己下棋,一玩就是一整日。初始时皇帝还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次娉婷郡主的父亲出站,手下一员大将被敌军围困,想了种种策略都无法救出。就在这个时候,年仅十一岁的娉婷郡主站了出来,瞒着自己父亲,仅带了二十骑兵就将人给救了出来。
只是可惜了,娉婷郡主到底是儿。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冒这个险的。夙摇了摇头,只是娉婷郡主又怎么会是安分的子。娉婷郡主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宁安候实在是没法子,就将驯养马匹的任务给了这个小儿,原以为不过几日的兴趣,没想到反倒让娉婷郡主上了瘾。
那为首的公子何陵,明明年纪最大,却是最为贪玩贫的。许是当时府中只有他这个一个孩子,这才不肯拘束着他。跟着后面的是二公子何越,十分睿智,却是显得有些沉了,因而虽然生得一副英俊样,却难有人愿意接近。至于三公子何容,早听说他相貌英俊,好似天空皎月,现在看到时,夙还是忍不住有些惊叹。原以为连宫锦已算是绝,没想到这何容也不过稍逊几分罢了。然而就是四公子何旭了,眼睛笑眯眯的,生得雕玉啄的,活像个瓷娃娃的。这么看来,倒也夜荆凉有几分想象了,只是夜荆凉更像个男人,而他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然而他的年纪也有十六了,可算不得小了。
就在夙打量这四个公子的时候,何陵已捧了一个匣子递了上来。立刻就有太监接过那为首的公子手里托着的锦盒向太后面前走去。太后打开锦盒,将里面的画卷打开来。底下的人瞧着不过是一副苍松,顿时松了口气,都是有些嗤之以鼻。然而太后的心却是十分好,刚要吩咐边的陶姑姑将画卷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