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被凶狠的目吓了一跳,还要再劝,却见白氏突然扔了自个儿的手,闭着眼躺在床上满脸疲惫地靠在枕头上。王妈妈垂眸看了眼,就见自己手掌上被掐出道道痕来,忍不面皮一抖,再不敢开口,转站到一旁。
年关过后,天转晴的时候,夙的喜服也跟着做好了。青儿在一旁瞧着,道:“小姐,您真要嫁给王爷了吗?”
“自然。”夙将手中的喜服放到一旁,任凭赐福妈妈在自己的上捣腾着。是天生的人胚子,这会儿换上喜服,眉眼上了极的新娘妆,一艳红,到是令人难以视。周遭的妈妈们都是看得呆了,一个劲儿地夸生的好。夙了眼镜子里的人儿,角勾了勾,面上顿时渗出些许妩风来。
外边锣鼓鞭炮声响了一片,赐福妈妈忙地上前来,手中玉梳搁在亮的头发上,从上往下梳去。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夙坐在铜镜前,听着喜婆这样说,忍不住笑了笑。前世里出嫁前也是这样盛装打扮,十里红妆,羡煞旁人,后来呢,也不过是惨死冷宫罢了。
外边的妈妈来敲门,催促上轿。夙被盖上喜帕,腰间挂着福袋,由喜婆背着上了轿。轿子一路晃晃悠悠的,青儿跟在轿外,看着锣鼓喧天,一张脸都兴奋地红了。王爷向来对小姐是极好的,这次小姐嫁过去,也算全了自个儿的心愿。
等到了安阳王府时,连宫锦难得地着了一红前来接轿。夙从里边出来时,只瞧见他洁如玉的手指。似乎看见他在隐隐发抖,夙原本张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是拜堂,连宫锦并无双亲,太后又不便出宫,所以由陶姑姑代之。
这个时候,宾客已陆陆续续到了,七皇子墨祁云坐在席位上,面沉,目几乎要在夙上出一个来。然而下一秒就要朝臣笑着上前来同他说话,墨祁云立刻收回目,面上出温和的笑意来。
喜房早已准备好,夙被人领着进去时,还未坐下,就听到男子沉稳的脚步声。豁然揭了盖头,道:“谁?”
对面的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随后又喜笑开,一手将揽在自己怀中,手掌自然而然地探的里,道:“夙夙难道不知这新盖头是给本王掀的吗?你这样快就给掀了,难不是等不及了?”
明明是极为轻佻的话语,他却说的一板一眼。夙笑了笑,慢慢地将手掌按在他的胳膊上,道:“王爷既然知道,那还不快点?”肘部猛然发力,一下子打到连宫锦的小腹上。
连宫锦弯了弯角,双陡然发力,一掌将按在床上,倾压上去。夙吓了一跳,目落在近在咫尺的男子上,白净的面孔上仿佛火烧云般红得似乎要滴出来。连宫锦一红似,眉眼上了浓重的紫胭脂,原本理当束起的发丝不知何时散开来,尽数散在肩头,夙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四个字来——风华绝代。
豁然撇开脸来,垂下眼帘,瞧了眼自己的姿势,叹口气道:“王爷难道就预备这么绑着我房吗?”
话音刚落,男子就欺而下,瓣埋在的脖颈间,笑:“自然是不会的。”还未反应过来,双眼就被人蒙住,他一口咬在的瓣上,夙皱了皱眉,刚要开口,里就被喂进酒水来。连宫锦含糊不清的声音跟着钻进耳朵里。
“夙夙……”他从未用这样认真这样温的语气唤过的名字。夙浑一颤,口中的酒水就咽了下去。
忍不住叹了口气,心底莫名软了一些。手抱住连宫锦的脑袋,突然咬牙切齿道:“连宫锦,你在研究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