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在牢里待了两日,除了偶尔有一两个看管的守卫下来给送点饭吃,陪着的就只有地牢里的苍蝇老鼠。锦娘那日在外边跪了半天,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没了,偏偏还不识趣,又是个骨头,怎么也不肯松口,死活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连宫锦的。
夙瞧着心烦,直接命人将的舌头割了去,丢在牢里,不再管。初始的时候,锦娘还拼命在里面拍门,直拍得双手鲜淋漓,也不见人来搭理。
的子又亏损的厉害,不过两日就再也没力气嚷了,病恹恹地歪在墙角。夙进来时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当即回过头“啪”地一掌打到后的护卫脸上:“本宫不是说了吗?要好生照顾。你如今将人弄这样,还怎么去伺候诸位大人?”
后的侍卫顿时跪倒一大片,连声称罪。新王妃的手段,他们这些日子可是看得真切,一想到夙当日供那男子肠穿肚烂的场面,这些侍卫就忍不住面发青,一个个垂下眼眸,不敢去看。
锦娘听得声音,勉力睁开眼来,就见夙正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浑一个哆嗦,整个人就摔下草堆。夙似笑非笑地看着,蹲下子,将扶起来,道:“锦娘,你这又是何必呢?这天的,在这牢里待着,这上都臭了。你既然不肯说,本宫也不能要了你的命。只是这地方毕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本宫已为你寻了个好去。以你的相貌,总归是要食无忧的。”
夙的脸上挂着惋惜的神,手上一用力,就将锦娘提了起来。红袖和红锦连忙上前接过,将架了出去。红锦脚下都软了,子软软地瘫在红锦上,裤裆里都湿软了。
红袖厌恶地看一眼,高声道:“夫人,这锦娘如今又瘸又哑,若是送去采月,只怕那边的不会同意。依奴婢瞧,不如将红锦送到松山上的尼姑庵去,好歹也是个清净地方。”
“呵呵……”夙笑了两声,回过来瞧着红袖笑道,“你倒是心善,既然如此,就送过去罢。”
锦娘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双脚并用向着夙爬了过去颤抖着抓着夙的袖,口中不断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夙淡漠地看一眼,一甩袖,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院子里的小厮立刻上来来将锦娘拖了下去。青儿进屋时,就见夙正倚在窗前着外边发呆,青儿立刻捧了茶递到夙跟前,满眼担忧地道:“夫人,您子骨弱,外边风大,奴婢给您取裘鳌来。”
说罢,青儿就转拿了架子上的鏊子披到夙肩头。夙将手中的茶杯搁到一旁的桌子上,道:“太子那边来信了吗?”
青儿摇了摇头:“还没有,夫人,您说娉婷郡主是不是反悔了?若是将您劫持的事说出去可怎么办啊?”
“还不至于这么蠢。”夙手指探到袖中,了下袖中藏着的白玉瓷瓶,笑了笑,道。除非不想要解药了,何况,私底下设计陷害将军之,又谋害嫔妃,这样的罪证,不论哪一项,都够死上千次百次。娉婷郡主是不想要命了,才将这些事说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来了丫鬟敲门。夙站起来,快步迎了出去,就见太后殿里的福公公正站在院门口等着。见迟来,福公公脸上顿时出现花儿一样的笑意来。他一甩尘佛,道:“王妃,您可算出来了,咱们快走罢。”
隔三差五就要进宫同太后说说话,抄些佛。许是因为嫁给了连宫锦的缘故。太厚这两日对的试探愈发多了起来。夙笑了笑,吩咐青儿托来个琉璃彩边盏儿:“福公公,多谢。”
福公公不着痕迹地将那荷包收到自己袖中,随后转邻着夙往宫里边走去。夙进去时,太后正靠在榻上养神,陶姑姑在一旁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