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青儿不由面焦急,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夙不由轻轻一笑:“碧儿算什么证据,不过是德州知府临时派来伺候我的丫鬟罢了。公主你若是以重金酬谢,他自然会选择听从公主的吩咐。”
然而听到夙这句话,和原公主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扬反击道:“那是避而不注意证明这话,那么你的贴丫鬟青儿的话是否可信呢?”瞧这裳一脸不可置信的神,和原公主不由轻轻扬起角,随即将目转到青儿上:“青儿,本公主知道你对你的主子忠心耿耿,但如今人命关天,还不快将你知道的事说出来!”
话到最后,和原公主的神陡然凌厉起来。青儿不由一惊,下意识地抬眸向爱人公主,见面冷厉,眼眸之中满是威胁之意,顿时浑一震,自夙后迈出。青儿了夙,见神淡然,不要心头“咯噔”一声,随后咬了咬,偏头向和原公主,张道:“奴婢一直在娘娘边伺候,并不知此事,也未曾吩咐碧儿前去向和原公主借人。”
此话一出,和原公主的面顿时变了,目死死地盯着青儿,似是要将咬出一个来。夙轻轻勾一笑,上前一步将青儿护在后,拦住和原公主的目:“青儿公主,纵然你心里怨恨本宫,也不该随便找人来诬陷本宫,青儿是本宫的贴丫鬟怎么可能会为你说话,和原公主莫不是异想天开。”
瞧着夙满脸讥诮之,和原公主不由愤愤地一跺脚,偏头向墨祁云娇嗔着开口:“七殿下,本公主好心好意来你北齐做客,如今本公主的侍无缘无故死在这儿,难道七殿下认为安阳王妃不应该给本公主一个代吗?”说着,和原公主突然话头一转将目转向夙开口道,“七皇子,和原此次来北齐是奉父汗之命,意图结百年秦晋之好,如今安阳王妃这个态度,难不是对结盟一事不满不?”
这话已然带了威胁,然而夙不过,手理了理发稍,随后抬眸向和原公主,巧笑着开口:“和原公主何必说这样的话,本宫可没有这个意思。若说是破坏结盟一事,本宫看来应该是和原公主吧!”
“胡说,本公主何时做过这样的事。”和原公主顿时心头一惊,张反驳道。
“和原公主何必着急,本宫这样说自然有本宫的道理。和原公主方才不是说,要本宫给出一个说法,本宫这就给你说法便是。”夙一艳红耀眼,此时眉目张扬,气势凌厉,竟隐隐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听到这样说,和原公主不由心头一惊,刚想开口阻拦。夙已然开口截断的话:“来人,将苏老伯带上来。”
听到这话,那被衙役拦住的妇人陡然面惨白,竟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便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着那妇人劈头就骂:“你这该死的婆娘,我和你说过多次了,老爷当年对我苏子豪恩重如山,万不能让小姐任何闪失,你如今却做出这种事来,实在令人不耻。”
说着,那中年男子几步迈到那妇人面前,抬起手就往那妇人面上扇去。然而那妇人却猛然一把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又又嚷。那中年男子见到这幕,不由叹了口气,到底是没下手。
“家门不幸啊!”那中年男子摇头喃喃念了一声,随后将目转向地上的苏离,顿时老泪纵横,“小姐,老奴对不起你啊!竟让你这番苦。”
苏离刚准备说话,那中年男子已然将目转向不远站着的和原公主,抬手指着和原公主嘶声道:“就是,今早来草民家里,威胁草民若是不答应帮其诬陷安阳王妃,便将草民全家勒死在家里,尸体扔到荒野上任狼狗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