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中年男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伏到那子上痛哭起来:“还给了草民一锭银子作为报酬,碍于来人气势汹汹,草民只好佯装答应,事后草民怕此人找上门来,特意前去收拾东西,想要换个地方居住。谁知道草民今早刚走,这妇人就背着草民做出这等事来。小姐,老奴对不起你啊。”
话到最后,那中年男子已然痛哭流涕。夙向和原公主,见一脸铁青,不由讥笑道:“和原公主,想来这男子所说你也听到了,不知和原公主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不过是些诬陷之词罢了。”和原公主冷哼一声,“这等刁民也不知在哪找来的,口出污言,扰乱本公主的清誉,实在是罪无可赦。”
说着,和原公主的神陡然凌厉起来,张口便道:“来人,给我将这等刁民脱下去乱打死!”
“慢着,如今事即将查清楚,怎么和原反倒不肯了。”夙抬手拦住衙役,抬头向和原公主,满脸讥诮,“难道和原公子心虚了不,怎么难道就许他们说本宫的不是,如今句句指向公主竟不了。”
“安宁公主何必这般着急,是不是刁民,待会自有论断。想来若是有实际的证据,和原公主应该也不会为自己人开脱罢。”夙开口截断的话,眸微眯,“又或者,和原公主做贼心虚,才着急杀人灭口!”
夙的言词猝然尖锐起来,一步一句,直接到和原公主面前,着涨的通红的面庞厉声质问。
“夙,你不要含喷人!”和原公主双目死死瞪着夙,气得浑颤抖,发髻间的翡翠步摇叮当作响。
和原公主忽然深吸了口气,展开笑道:“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如今是本公主的侍好端端地死在你这儿,若是你不能给本公主一个代,就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和原公主好大的架子,我看和原公主还是想好了再说吧,来人,将薄荷带上来。”夙面上出一丝诡谲的笑意来,直接偏头对着一旁的子开口。
墨祁云这才发现,夙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手持利剑的陌生子。墨祁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而他旁的和原公主却在听到夙话语的一瞬间面惨白。
那持剑的子似是察觉到墨祁云的目,抬眸挑衅似的对上墨祁云的眼眸,轻轻一笑,手将藏在自己后的人一把扯到前面来。和原公主在见那抹影,不由浑一颤,几乎是颤声开口:“你……你怎么没死。”
众人顺着的目看过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子,分明同倒在地上的子一模一样。那名薄荷的子听到和原公主的话,顿时冷笑一声,抬起首来,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和原公主,一字一句地道:“公主,你恐怕没想到罢,我才是薄荷,我自服侍在你边,你却要狠心打死奴婢,若不是奴婢的姐姐以死相护,生生同奴婢调了份,这会儿奴婢早就了一尸体了。”
那子说到这儿,目中乍然涌上铺天盖地的恨意,着和原公主面目狰狞地大笑:“公主,薄荷伺候你多年,如今不过是为了一丁点的小事,你就要薄荷的命。不过,薄荷只是个小小的贱婢,若是公主想要薄荷这命,薄荷决无怨言。但公主,你怎能这样狠心,仅仅为了出气,就将薄荷丢给侍卫玩弄,若不是姐姐,姐姐……”
一句话到这儿,薄荷陡然扑倒那早已冷的子上,失声痛哭,声音言语句句悲切,令人不忍直视。当下,周围围着的一遭百姓着和原公主的目中都是悄然变幻了起来,或多或地含了些许鄙夷。
察觉到周围百姓的目,和原公主不觉面苍白,瓣张了张,似是要说些什么,子竟是忍不住哆嗦起来。墨祁云在一旁瞧着这个样子,不觉在心底暗骂了句。随后墨祁云上前一步替和原公主挡住众人的目,抬手冲着夙执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