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箭头实在地太深,距离心脏不过几厘米。夙费了半个时辰方才将箭头弄出来。赶来的大夫连忙上前替苏离止住伤口,并开了几副补调养的药。
好在箭尖上并没有涂毒,否则就是夙也救不了。红袖抓好药回来时,苏离恰好醒过来。
“娘娘……”苏离刚刚醒过来,就迫不及待地要说话。夙连忙凑上前,只见苏离瓣动了动,却发不出声来。想来是嗓子原本就没好利索,这会儿了伤没力气开口。
夙见一张脸嫣红若桃花,手在额头上量了量,顿时回手来:“青儿,快去端一碗糖水来。”
额头那样烫,苏离这是烧着了。夙见依旧坚持着要说话,顿时声安稳:“苏离,你先休息,有什么事等你醒来再说。”
听到这话,苏离方才安心地闭上眸子。青儿端着糖水来时,夙忙地一把接过,用汤匙舀起,一点点喂到里。
着苏离气息微弱的样子,夙不叹了口气。到这里后,除了青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才见了两面的子会舍救。一时间,夙不免有些慨起来。
皇城,皇帝接到夙遇刺伤的消息,一张脸顿时沉下来:“林德,你去传信给德州知府,告诉他,若是玄妃再出了什么意外,朕要了他的脑袋。”
“皇上怎么好端端地发这样大的脾气?”林德还未开口,一姿卓越的子便推门而进,如雪般的肤罩上一抹青纱,眉间一点人痣,如雪中红梅,袅袅走来。
皇帝脸上顿时溢出一抹笑意:“宛嫔怎么来了?”说这话间,皇帝抬眸不动声地给了林德一个眼。林德立刻会意,连忙退了下去。
瞧着林德退了下去,宛青素方才放下手中的莲子羹,子一转,直接坐到皇帝怀里:“皇上都半天没来看妾了,妾这心里念得,就自己来了。”宛青素嘟了嘟,似是撒娇一般。
“宛嫔说的哪里话,朕不过是离开你半天而已,就想得这般了。”宛青素这副一刻也离不开他的样子,让得皇帝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宛青素眸子微微一转,故意出抹娇的样子来:“皇上,您怎地这般讨厌。你是妾的丈夫,妾自然会思念。”
这话一出口,宛青素连忙捂住,一双妙曼星眸瞬间涌上些许泪。这模样,看得皇帝不由心头大动:“宛嫔怎么好端端地竟要哭出声来,朕可没有责罚你。”
谁料这话一出口,宛青素慌忙自皇帝怀中退出来,俯跪到在地上:“皇上,妾方才只是说出心中所想,不是故意冒犯,求皇上饶了妾这回。”
话是这样说,语气里的委屈却是展无疑。皇帝顿时皱了皱眉:“宛嫔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倒要朕饶了你。”皇帝弯了弯子将扶起在自己怀中,颇为好笑似的着。
“皇上,妾是说方才唤您丈夫……”宛青素撇了撇,似是有些委屈。见皇帝眸中含笑,宛青素登时咬了咬,竟似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爱地。皇帝有心要吓一吓,当即眯起眼眸,故意装着薄怒的样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宛青素似是当真被他吓到了,子陡然一。随后咬了咬,宛若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一脑地道:“妾就是认为皇上是妾的丈夫嘛,在妾眼里,您不是皇上,就是妾的夫君。可是……可是……”
说到这儿,宛青素突然落下泪来,声音也愈来愈小:“可是环妃娘娘说臣妾只是个五品嫔妃,皇上就是皇上,还说您不是妾能肖想的,让臣妾不要失了礼数。”
皇帝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而还不等他开口,宛青素已抬手了眼睛,加大声音道:“可是妾不愿意,妾就想将皇上当妾的丈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