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璇后的荷香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惊异,又迅速转为愤慨。然而林清璇不过是面庞变了一下,又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道:“是,妾知道了。”
这个样子,夙并不意外。这暖壶自然是不值八千两纹银,只是若是能够平息太后的怒火,八千两纹银又算得了什么。林清璇不过是在心里过了一遍,立刻就知晓了这其中的厉害之。
等着林清璇走开了,夙顿时眯起眼睛,勾了勾。林清璇自然是拿的出这八千两纹银的,只是也够疼许久了,毕竟这些银钱可算得上是全部的家当的。青儿站在夙后已看得目瞪口呆,到是红袖反应快,见林清璇走了,立刻上前来扶住夙,低声道:“夫人,外边天冷,您快进去罢,省得冻着了子。”
夙点了点头,抬眸了眼不远被压塌了的柏树,摇了摇头,道:“青儿,去告诉前院的主持,将这柏树挪开去,即是被雪压塌了,也不该放在这儿了。”
同林清璇斗法还是耽误了不时日,听着里面怪异的声已停止,夙这才走了进去,就见连宫锦正一脸通红地坐在那儿。原本正围坐在连宫锦边的子见进来,立刻散开来,逐一走到面前,单膝跪下,恭敬地道:“夫人,婢子们都按着夫人说的做了。只是这位大人并不买账,婢子们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这些子是夙特意培养出来的,来之前夙就特意嘱咐过,绝对不能让连宫锦知晓们与自己的关系,因而们现在这样说,倒并不奇怪。
然而等着这些子都走出去了,夙脸上的神立刻冷了下来,犹如一瞬间结了冰块一样:“青儿,去将这些人置了。”
连宫锦依旧脸通红地坐在床上,夙瞧他一眼,语气里带了嘲讽的意味,似笑非笑地道:“王爷准备装到什么时候?还是说,要妾亲自来伺候王爷起?”
语气幽幽,温婉而动听,刚刚关上门的青儿却是忍不住手一抖,连忙转跑开了。真不知道王爷又怎么惹主子生气了,只是,听夫人这样的口气,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青儿摇了摇头,面上不免拂过一丝担忧,随后甩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快步向外边跑去。
屋子里,连宫锦瞧着这样怪异的音调,忍不住浑一抖,随即装作暴跳如雷地站起来,拧着眉,慢腾腾地走到夙跟前。连宫锦刚准备动手,就被夙一句话就拦住了。
“王爷若是不想自己变太监,到是可以动手。”夙既然敢对他下药,自然也不会怕这个的。
连宫锦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明白过来。他几乎是瞬间变了,咬着牙,神冷凝。夙在他暴怒的眼神中定定地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着他,忽而叹了口气,道:“王爷若是没什么事,妾就先出去了。”
想必青儿已将事理地差不多了。夙推开门走了出去,顺着寺偏门往后山走去,就见那些子都已换了衫,全部将青丝长发束起,见来,立刻单膝跪下:“见过主子。”
这些子都是挑细选的,至于领头的子则是师傅的旧弟子。鬼谷被灭后,这个弟子一路寻来,师傅见忠心,就将留下了,如今又转送给自己。夙目落到领头的子上,眼神眯了一下,随后猛然抬手,一掌打到的脸颊上:“谁让你们去解王爷的衫的?”
方才进去时,一眼就瞧见连宫锦敞开的领,实在是不堪目。是吩咐了这些子要近伺候,可的人,还不得们来用。这领头的子名青伶,这会儿突然被打了一个耳,顿时跪倒在地上,道:“主子恕罪,奴婢们本不曾近得了王爷的,那衫是王爷自己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