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和红袖站在夙后,听着自家主子这样的话,忍不住抿住,一张脸憋得通红。自打主子跟了连王爷后,这就越来越毒舌了。
荷香浑的冷汗立刻下来来,一下子趴到在地上,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清璇皱了皱眉,随即笑了起来:“王妃说笑了,妾的婢子这样胆小,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举动。不过,若是这婢子当真这么大胆,就由王妃置了便是。”
不过几句话,就将自己完全摘干净了。荷香一听到自家主子这样轻易就将自己抛弃了,登时瘫倒在地上,整个面孔犹如见了鬼一样,惨白无比。夙眯了眯眼,道:“本宫不过随口一说,侧妃不必介怀,还是早些起来,免得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本宫欺辱了妹妹。地上这样凉,侧妃还要当心,莫要这样随意跪着,省得孩子丢了。到时候就是本宫的不是了。”
林清璇愣了一下,随后立刻站起来了,垂首瞧着夙的目中难免含了丝打量。自第一次见面,林清璇就从对方上到一极其强烈的憎恶之意,确信自己没有觉错。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却是觉不到了。现在这样轻易就放过自己,容不得不深思。
夙懒得同虚与蛇尾下去,索挥了挥手,赶们下去了。似乎天冷了,连整治人的心思都了许多。这样的天气,还是窝在被子中最快活。等着两个人一走,夙立刻脱了外套,回被子里。
等着天黑薄荷来添茶时。青儿和红袖对视了一眼,突然齐齐出手,一把将的胳膊扭住,将整个人按到在地上。薄荷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地骨头都疼。薄荷顿时了起来:“夫人,夫人,这……这是怎么了?”
的表现很正常,青儿眼里不有了一丝不忍。刚要开口,就见夙坐起子,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仿佛是没睡醒似的,道:“怎么了?薄荷这样聪明,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薄荷愣了一下,随后雪白的脸庞瞬间涨红了,肩膀拼命挣扎起来,一把甩开青儿,扑倒夙床前:“夫人,奴婢虽然原本是和园公主边的婢,只是公主杀我姐姐,辱我害我,奴婢是绝对不可能再听命于的。如今夫人您这样说,难不是怀疑奴婢不!”
屋子里有一瞬间陷寂静,薄荷站在夙跟前,着腰板,笔直地站着。说的理直气壮,说完就跪倒在夙跟前,珍珠似的泪水一串接一串地落着:“王妃收留奴婢是大恩,奴婢本不该多言,只是王妃现在这样,奴婢虽然不是什么忠仆,可也有自己的良心。若是王妃不肯相信奴婢,当初又何必将奴婢带着,只奴婢一头撞死在石头上,也好陪了奴婢的姐姐去。”
薄荷越说越伤心,到最后竟然是嚎啕大哭起来。青儿不免有些不忍得瞧着,是突然接到夫人的暗示的,一时之间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着薄荷这个样子,青儿只以为夙是怀疑薄荷不忠,忍不住就要开口为求。
然而夙却是突然转过头来淡淡地瞥了一眼青儿,青儿心头一颤,刚迈出半步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垂下眼眸,不敢开口了。青儿手指绞在一起,抿着,着薄荷,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眼底却有杀意闪过。主子的判断向来十分准确,从未出现失误,如今这个样子,还希薄荷脑子清楚些,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若不然,不要说主子生气,就是,也绝对不会手软了。
相比之下,红袖的神就要淡然地多。早就向夙提过要防备着这丫鬟,因而之前的样子不过是做戏罢了。红袖眼里划过一丝不解,这丫鬟虽然心存不轨,可是人却极为谨慎,和主子也不过隐约到些什么。按着主子的意思,是预备先放纵着,等着回了皇城再好好置,顺道将背后之人引出来,怎么现在突然就动手,还是这样快就动手了,到是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