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辅没想到他变得这样快,不觉一愣,随后面严肃地开口:“得罪了。此前林侧妃害,不知王妃娘娘您可在现场?”
“不在。”夙眼睛也不眨一下,笑地开口补充,“本宫也不曾派红袖那丫鬟前去林侧妃那儿。至于那丫鬟为什么在那儿,许是林侧妃怀有孕,多有不便,这才擅自将本宫的丫鬟调配去了哪儿帮忙。只是不想这样快就遭人毒手,我那丫鬟了惊,一时不敢说话,后来被柳大人抓进牢中,却也不过数日就死了。如今看来,还真是死无对证,本宫真是好奇是谁,竟然不惜花这样大的手笔,也要陷害本宫。”
突然喟叹一声,绝的容上忽而出三分凄然,好似遭了侮辱一般。李昌辅下意识地失神,回过神来,面庞上不易察觉地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来。人骨,这样的景,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李昌辅不这样想到,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在心底是怎样鄙夷眼前之人的了。
正在这个时候,李昌辅旁边的黑袍人突然冷哼一声,周遭顿时升起一极致的煞气。李昌辅顿时清醒过来,面上浮现些许恼怒,张道:“王妃这话,难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您了?”
“唔,大概吧。”夙抓过一旁的酸梅塞到自己的口中,含糊不清地道。神自若,一时间倒李昌辅不好开口。
“真是一派胡言!”李昌辅气极,顿时张口叱道,“王妃娘娘若是没有做错事,又怎么会惹得别人报复,王妃娘娘如今到是悠然自得。”
夙坐直了子,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纤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道:“李大人,这人呢,说话要小心,谁不知祸从口出,李大人还是小心些好。何况李大人凭什么就认定是那丫鬟谋害了林侧妃。红袖这丫鬟素来胆小,不过却是极听话的,又与林侧妃无怨无仇,好端端地去谋害侧妃,岂不是不要命了?”夙呵呵笑了起来,声音里迸出一子冷意来,“本宫知道,李大人心有疑虑,只觉得是本宫教唆那丫鬟去杀了林侧妃,只是本宫何必多此一举,那林侧妃子骨向来孱弱,体更是积毒已深,不过是个病膏肓的子罢了。本宫就是在恨,也不至用自个儿的贴丫鬟去换的命,这般,也太不值当了些。左右不过是几年的景,难道本宫就等不得了?”
柳大人陪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上,更是一句话都没法说。他只恨自己不要在这里出现,额上冷汗不断往下滴着,心下惶恐不已。连王妃他是见过的,只是这样冷漠的子他却是不曾知晓。李昌辅被夙这翻话堵的哑口无言,心里气愤,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下还不能怀疑一番?到是王妃这样激动,莫不是心里有鬼?”
“本宫没空陪你在这儿打仗。李大人若是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本宫自然认罪。若是无事,就不要来打搅本宫的清梦。这样冷的天,你们这些人,也实在是太讨厌了些。”夙抬起手掌挡在上,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随即还不待李昌辅说话,夙就站起了子,慢慢往里边走了。
李昌辅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没那个胆子强行让留下来。等着夙一走,他就一掌拍在桌子上,不住地嚷着:“岂有此理,实在是岂有此理!真是气死人了。这个安阳王妃实在是嚣张至极,等着本回去了,定要向七皇子参他一本。”
柳大人在一旁陪着笑,心里不以为然。这个李昌辅真是气糊涂了。七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只是安阳王爷是个怎样的人,他可是知道的。瞧着这位安阳王妃的样子,柳大人也知晓王爷对必然是极尽宠爱的。若是他没记错,这安阳王爷似乎还是七皇子的皇叔,这李昌辅就算向七皇子禀报了此事,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