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那朱红铜门竟然真的敞开来。李昌辅看了眼柳大人,只觉得那子语气毒辣,实在不是什么善茬。只是听的语气,倒也不曾想要害他们。李昌辅一咬牙,一挥手,带着人就进去了。柳大人没法子,只好跟着进去了。只期里边的人当真没有什么恶意,若不然李大人出了事,他就是死也弥补不得。
刚一踏院子,目的就是一片桃花林,花开满树,偶有花瓣落地。柳大人顿时呆住,这样寒冷的季节,这人竟然能让桃花盛开,实在是令人诧异。接下来的场景,连着李昌辅都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确信自己没看错。越过桃花林,目的是一片荷叶遍布的池塘,期间花枝繁茂,接着是花,腊梅。一年四季之景,皆在此,由不得人不震惊。
纵是李昌辅极力掩饰,他的面还是忍不住流出惊诧震撼之。京城并非没有能工巧匠能让花逆时而开。只是这样四季花朵同开的场面还是十分难见。李昌辅忍不住啧啧称奇。柳大人跟在后面看着,心中更是震惊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前边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凄厉惨声。李昌辅顿时回过神来,带着人就要往前冲。方才前来开门的子登时走出来,不过瞬息就将他们拦住,笑声清冽:“诸位大人只管听着,看着就是了。”
李昌辅大惊失,着屋子里若隐若现的人影,心头一惊。那黑袍他是认识的,因而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旁边戴着兜帽的人影突然将帽子拽下来,出绝的容来,李昌辅心头一跳,眉头皱地更了。
于此同时,心惊讶万分地,还有那黑袍人。夙笑着着他:“你千里迢迢从皇城赶过来,就为了杀一个丫鬟,这个说法也实在太可笑了。”夙手捋了下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抿道,“何况林侧妃死地那样惨。实在是人于心不忍。本来本宫并不准备手这件事。毕竟和园公主也算得上是我北齐的客人。只是和园公主既然要对本宫的婢下手,倒也怪不得本宫心狠手辣了。”
屋子外边的人听得呆了,尤其是李昌辅,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是认定了林清璇的死是同夙有关的,此刻见到夙这样堂而皇之的颠倒是非,更是私下囚皇子府的人,李昌辅顿时怒火攻心,就要往前冲去,却被一道屏障给径直打了回来,子登时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李昌辅不住咳出一口来,又气又恼,一张脸红得不行,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夙不知凑到黑袍人耳朵边说了什么,只见那黑袍人周煞气翻腾,若不是被捆着,只怕此刻已动手了。他藏在袍中的双眸陡然迸出腥来:“王妃有何资格说我?您对自己边的婢尚且如此残忍,我为什么就不能对红袖下手,不过是丫鬟罢了。难道王妃当真将的生死放在心上了不。”黑袍人眼里浮现出几许讥诮,“王妃不过是被人折了面子,才这样大肆动作,还不是出自己的一口恶气。”
“本宫置自己的婢,同和园公主有什么关系,到这样记恨本宫了?”夙脸上浮现花一样甜的笑来,“虽说薄荷这丫鬟原是公主边的婢,可你也知道,那日园子里发生的事,若不是本宫好心收留。和园公主怕是早就容不得了。只是可惜了这样伶俐的丫鬟,和园公主毕竟是的旧主子,当众指证主子,心里愧疚难安。本宫劝说多日也不曾管用,却不知这丫鬟这样的烈子,竟然吊死在树上了。真是可惜了。”
话语间连连叹息,似乎真的十分悲悯一样。黑袍人眼睛里划过一丝伤痛,又迅速转为滔天的怒火。他的眼里仿佛攀爬上一般,恶狠狠地瞪着夙,话语像是从牙里迸出来似的:“毒妇,薄荷分明是被你残害致死,你竟然说是上吊死的,真是毒辣。薄荷为公主的贴婢,若不是奉公主之命,你以为会开口助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