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七皇子外出时突然遭遇劫匪,七皇子妃为救七皇子重一剑,更是被劫匪掳去,生死不明。
墨祁云找到品香时,恰好夙从外边采买东西回来。二人转至屋,夙捣着手里的药草,道:“七皇子了重伤,不在家歇着,却到乱跑。真是……不要命了。”
话音里突然带了一声叹息,墨祁云只觉得是喜欢自己的。夙毫不避讳地将草药放里嚼碎,又混合着药碾里的水一起涂到墨祁云的肩膀上,道:“七殿下,素锦虽是愿意帮助殿下,但安阳王如今死盯着殿下不放,太子又把持朝中,至于羽林军的兵符,我听说陛下前日里召见了三皇子。”
叹了口气,长长的睫羽垂下:“七殿下以后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惹人怀疑,素锦还想多活两日。”顿了顿,“就当前些日子是素锦痴梦了。报仇固然重要,却不值得素锦为此丢了命。”
墨祁云顿时回过头,夙面容忧愁,出的手腕上全是青紫的伤痕。墨祁云久久不能收回目,陡然冷哼一声:“连宫锦他,对你用刑了?”
“七殿下,素锦答应你的事已做到,还请七殿下回府。”急切地想要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猛然呕出一口来。
墨祁云吓了一跳。水莲早已从七皇子府出来时,就已将自己当作夙的人,当即上前扶住夙,红着眼眶道:“七殿下,我家小姐为了给安阳王下毒,只好与王爷同饮,如今……”
“住!”夙陡然厉声,又回过头来,凄然一笑,“七殿下,素锦所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仇,七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若是七殿下日后有为帝,还请殿下还素锦一家清白!”
漆黑的眼眸里突然出熊熊火焰,墨祁云怔了一下,默然点头,随即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墨祁云把玩着自己手心一方漆黑的墨玉雕,畔泛出森冷的笑意。父皇虽未年迈,只是不知为何,前些日子去看时,他竟是一副被掏空了子的模样。
至于那宛贵妃,呵!真是个绝的人儿。墨祁云手掌豁然握,挪开墙壁上挂着的壁画一推,就见墙壁立刻陷了下去。墨祁云匆匆走了进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出了城外。
立刻有黑男子过来,墨祁云一扬手中的令牌,那人顿时跪地,领着墨祁云往远的山林走去。等到行至一瀑布时,那人当先跳了下去,墨祁云跟其后。
隐藏在暗中的人立刻站了出来,漆黑的眼底过兴味。
品香,夙缓缓转过,看着眼前的男子,笑:“哥哥这是不认识我了吗?”
陌邈浑一震:“妹妹,你,你怎么会……”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虽然眼前的子一张脸已毁掉大半,但是这样的影廓,他又怎么会不识得。七尺男儿,一瞬间落下泪来,竟然激动地语无次。陌邈突然一把抹掉眼泪,急切道:“我这就去通知府。”
“慢着!”夙忙拦着他,眼底冰凉,“哥哥以为夙夙如何变这副模样,又以为夙夙为何不回府?”
陌邈脚步一顿,瞬间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
“哥哥,家有人盼着我死,还请哥哥替夙夙保。”夙眼睛眨了眨,“哥哥可知家阵法,父亲自教过夙夙一些,只道这阵法威力无穷,不过要府嫡子之为引,因而这才多年未开启。我原也以为是如此,却没想到是祭。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变如今的样子。这件事,想必父亲是知道的。只是父亲却只教夙夙阵法,其余只字不提。而且,这名嫡必须打娘胎起就种下盅。”
夙的眼睛一瞬间亮地惊人。的脸上,眼睛里不可察觉地浮现出极致的痛苦之。这些事,虽是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曾在墨祁云的书桌上看到过钦南的书信,字字句句都如刀锋。夙一字字道:“哥哥可知娘亲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