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的士兵忽然上前刚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子团团围住。白袁被这景象一惊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好半晌,白袁方才吸了口气:“安阳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带走!”然而连宫锦不过淡淡地瞥了一眼,转便向外走,他后的士兵立刻押着那男子向外走去。
“慢着!”白袁到底是气结,猛然上前一步厉喝道,“安阳王,你即是要带走人,总得给妾一个理由,否则老爷回来,妾要如何代!”
这是在用倾南压他了,白袁向那男子递了个眼神,那男子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哀嚎起来:“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连宫锦脚步微微一顿,随后角掀起一抹冷意,继续向外走去。倒是那士兵手在那男子头上狠拍了下,随后对着白袁躬道:“此人乃是惯犯,最爱盗姑娘家的贴件,王爷追了许久,方才寻到他的踪迹,还夫人海涵,得罪了。”
白袁顿时噎了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那男子一听到这话登时吓得面发白,拼了命嘶喊道:“二夫人,救我啊奴才都是照着你的吩咐去做的,二夫人……”
此话一出,白袁顿时脸一白,厉声呵道:“你胡说什么!你这等贼,竟敢信口开河,诬陷我等!当真是死不足惜!”
那男子一听此话,登时面无,张口结舌起来:“二夫人,你怎么能,怎么能……”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压着走了。
白袁盯着他的背影,只觉浑发凉,尖锐的手指甲死死掐进里。
那边连宫锦刚迈出荷月苑,便见陌邈一脸焦急地等在外面,不由勾一笑:“人,本王给你带出来了,要怎么置还看你了。”
说着,那群士兵立刻将那男子一脚踹倒在陌邈跟前。陌邈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一脚将那男子踹翻在地:“这等不要脸的狂徒,打死算便宜他了!”
连宫锦浅浅一笑:“那就给你了。”
荷月苑,白袁脸变了又变,突然了口气道:“夙夙,此次是姨娘冤枉你那丫鬟了,姨娘给你道歉。”
“姨娘,这怎么可以……”夙连忙扶起,“此事还要多亏姨娘发现地早,若不然,这肚兜若是真的流到府外去了,那才真是大事不好了。”
说着,夙绕开,将瘫软在地上的青儿扶起来,道:“白姨娘,即是误会,夙夙便带这丫鬟回去了。”夙见青儿一脸仲怔样,不眉一敛,“还不快谢过白姨娘。”
青儿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上前冲着白袁磕头:“多谢白姨娘,多谢白姨娘。”夙角轻轻勾起,缓步走到轻跟前,压低了声音道,“四妹妹,这次让你失了。”随后一把扯过桌上的肚兜对着青儿扔去,“收好了,可别在给什么肮脏小人去了。”
刻意加重了语调,不动声地瞥了眼轻,随后轻笑着转往下走去。轻一双眼眸顿时宛若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盯着,忽然心生歹念,一把对着夙推了过去:“你去死罢!你这个贱人!”
夙心头陡然一惊,刚想避开,却见远一脸焦急匆忙赶过来的影,当即形一转,手指不动声地拽过轻的角,两人顿时作一团,顺着台阶滚了下来。
“你这个贱人,你敢推我!”轻只觉一阵头晕,下意识地抬手往脑袋上去,当即怒声喝道,“我打死你!”说着,轻便站起子抬脚向着夙踹去。
“住手!”倾南刚踏进来就听到轻骂骂咧咧的声音,当即沉下脸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爹……都是,都是这个贱人踩我!”轻正在气头上,哪儿顾得上白袁的眼,当即一手指着夙愤愤道,“都是这个贱人,害我撞破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