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立刻噤了声。夙抬手了眉心:“红袖,我记着你还有个幺妹,明日一起带进府罢。”
前世就是红袖和红锦这两个丫鬟拼死将的麟儿自虎口下救了出来,却一个命丧虎口,一个翌日溺死荷花池。可怜当时还以为一切不过是个意外,害得麟儿日后无人相护,死于人毒手。
夙手指死死掐着,过了会儿方才吐出一口气:“馨儿,你去一趟太子府,将这封信带去给太子。”
红袖谢过夙,又斟酌着道:“小姐,红锦子不好……恐怕……”
夙扬了扬手:“这府里的库房大地很,方嬷嬷年事已高,总要派个伶俐点的丫鬟去帮一帮。”
红袖同青儿俱是浑一震,眼里快速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夙满意地了二人一眼,转回了屋子,还未歇下,就被人一把揽住腰肢。
“夙夙今日可是威风了?”连宫锦眼眸含笑,不知为何,平日里还算温润的面容,此刻隐隐带了丝邪妄。
夙也不推开他的手,晒笑一声:“连王爷,你私自闯子闺房,我是不是该将你打出去?堂堂连王爷,落个行不轨的名头倒是好听。”说罢,夙似是在思考此事的可行,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一紫袍加,领上绣着海棠花开,原本白皙的肤更添几分雪白,角勾着一丝诡谲的笑意。夙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笑道:“王爷这打扮倒是不似寻常。”
连宫锦勒了:“夙夙即是不喜欢那些个装腔作势的偏偏浊公子,本座也只得另辟蹊径。”
夙笑了笑,手将耳边的发髻拢到脑后:“暗夜阁阁主?连王爷的手脚得可够长,原以为暗夜阁主同王爷是旧识,没想到王爷才是主子啊!只是王爷这年纪,怎么看也不像是夜荆凉的爹啊!莫不是私生子?”夙故意拖长了尾音,一脸好笑地着他。
连宫锦脸庞了,俯着的耳垂咬牙切齿地道:“夙夙竟是这么以为的吗?啧啧,本座自是没有那么大的孩子,不如夙夙给本座生一个如何?”
听到他换了自称,夙笑了笑,眸在他上打量了两下,复才扶着额头叹息:“阁主生意兴隆,暗线无数,不知此次的报需要夙夙拿什么换?”
连宫锦眸深了深:“本座自是希夙夙能自荐枕席,只是这次的事,实在棘手。本座也是无计可施,也只好暂时放跑你这到的鸭子了。”
夙眼角了,颇有些恶声恶气地开口:“我像鸭子?”见连宫锦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夙忍不住气结,复又皱起眉头,“连暗夜阁都没有办法吗?”
连宫锦的神也凝重起来:“陌邈上的祁怜毒出自西域奇门宫,这一门隐居迷阵之中,向来难寻,何况奇门宫数百人,要找出下毒之人,实在是难。”连宫锦摇了摇头,颇有些力不从心的滋味,“何况这毒,似乎并非是奇门宫的人下的。”
夙点了点头,眉头拧着,眼中寒乍现:“管他是谁,若是被我逮到,定要了一层皮。”忽而又想起连宫锦还在边,夙扬了扬,突然一脚踢向连宫锦的下腹,“阁主抱了这么久总该付出些什么不是……”
然而话未说完,夙脸陡然一变。连宫锦一双夹着的脚掌,一手将的手腕扳倒脑后,贴着的脸颊调笑:“夙夙这般迫不及待,本座实在是万分动啊!只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还是本座来就好了。”
说罢,连宫锦一口摄住的瓣,在其上轻了几下。夙浑如遭雷击,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一张脸骤然通红,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个人,真真是好不要脸。
连宫锦了角,笑道:“夙夙放心,本座一有消息,自然会派人过来。当然夙夙若是想本座了,也可以派人来寻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