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袁足足在房关了两个月才在老夫人的求下被放出来。夙瞧着白袁一脸笑意地坐在老夫人旁,微微垂下眼眸,看来这位大姨娘是缓过来了。
邢氏怜爱地问候了一番,又命旁的王妈妈拿过一旁的匣子,自里面捡出些珠宝首饰来散给在座的小姐。
夙掂着手里的琉璃翠玉珠钗,不免晒笑一声。老夫人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连这种小把戏都用出来了。夙将珠钗收怀中,对着邢氏拜了拜,又坐回椅子中。轻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红宝石镶金翡翠簪,冲着老夫人甜甜地道:“多谢祖母。”
邢氏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慈和的笑意。轻这才将目落到夙上,近乎挑衅地看着。夙不动声地勾了勾,老夫人这分明是在给示威,这一众的小姐,唯独拿到的东西最差。夙不在意地笑了笑,也不理会轻的目,自顾自地坐在那听着老夫人同大姨娘谈话。
倒是清溪握着手中的翠玉钗,脸微微发白,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垂下头一言不发地坐在位子上。
夙面上划过一丝赞赏,清溪到底是聪明人,前些日子特地去了一趟三姨娘那,恰巧清溪也在那儿,不过是稍稍提点几句,清溪就转过弯来。现在这对母可是恨毒了大姨娘母呢。
众人又说了两句就都各自散了。夙瞧着轻楚咬牙切齿地着轻,不微微一笑,看来这四堂妹到现在也没找到四妹妹分一杯羹啊。
夙回了屋子,刚坐下就听得一声轻笑声:“瞧瞧喜不喜欢?”夙抬眸去,就见一暗紫玄的男子眉眼弯弯地拿着支鸾紫晶宝石红玉簪凑到跟前晃悠。
夙顺势接过,目落到簪子上,倒觉得那凰似是活一般,阳一照,到像是凰涅盘。那红玉宛若艳火一般夺目,当真是不胜收。夙不自觉地勾了勾角,连宫锦这是知道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事,特意讨了这东西来宽。
连宫锦见收下,脸上难得和一些。夙瞧着他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在心底低叹一声,这个人,当真是妖孽。若非连宫锦份特殊,单凭这张脸,这都城的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倒贴上来。
“夙夙,那件事有着落了。”连宫锦趁着不注意,一把将捞到怀里。
夙刚准备挣扎就听到他这句话,子一缓,抬起头来瞧着他,面喜:“此话当真?那奇门宫的人怎么说?”夙握了握手掌,目罕见地划过一丝腥之。
连宫锦扬了扬,手探的袖中,将那顶老夫人赏的发钗掏出来扔在桌上,又索出那红玉簪细细在发间,眉目展开了些,道:“这样才好看些,只是夙夙想要知道报,总得付出回报不是?本座可是念着许久了。”
他的嗓音温和带着星点暗哑,半点也不似初识时那样温润的模样,反倒着极致的,细看去,又似带着些许威胁。夙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是迫,却做出这幅无赖讨好的样子来,实在是太狡猾了。
只是被他这样抱在怀中,这些个月来,也被他占了不便宜。若是不恼,却也决计不可能的。只是如今还是哥哥的事重要一点。若是稍稍安抚一番,就能还了这连日来的恩,倒是划算的。夙脑子里转了极快,一抬头就对着连宫锦妖异的瓣蜻蜓点水般地吻了过去,随后就要逃开。
然后连宫锦却像是知道的心思似的,突然一手扣住的脑袋,深深浅浅地吻了过去。夙一愣,却也不反抗,手脚都是松了下来。连宫锦眸子一冷,突然张口在娇的红上咬了一口。
夙吃痛,猛然一把推开他:“连宫锦,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