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妃醒过来时,皇帝正陪坐在一旁。环妃咳嗽了两声,试探着道:“皇上,妾这是怎么了?”
“环妃,你不慎落水,多亏小姐将你扶上来。”皇帝扶坐起,笑道。
环妃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那妾还要多谢小姐了。”这次不,还有下次。皇帝看起来温和,怕心里早就恼怒不已。环妃忍不住捂住口皱了皱眉,皇帝看似宠爱,实则不过是借的手来做这些肮脏的事。
皇帝温声安了几句,就起走了。环妃这才躺了下去,闭上眼歇息起来。然而不过一刻钟,环妃就听得一声轻笑,环妃立刻睁开眼睛,瞪大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夙轻轻一笑,自房梁上跳下来:“臣特来探,不知环妃娘娘子可好些了?”夙旁的子罩着面纱,一袭红胜,踞张扬,领叠放在肩膀上,香肩上罩着红纱薄丝,其上绣着鲜红的牡丹,大朵大朵的盛开。
环妃瞳孔收了下:“此次还要多谢小姐相救才是,不知本宫那大宫如何了?”事失败,想必夙定然不会放过的丫鬟。环妃直勾勾地盯着,眼角含笑。
夙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放着的鲜桃咬了一口:“环妃娘娘这儿果子这样新鲜,果然很得皇上喜欢。娘娘的大宫,自然是去了该去的地方了。”夙答非所问,行事跋扈,似是完全不将环妃放在眼里。
环妃却宛若丝毫也不介意的行动,不过一会儿,已反应过来,坐起子,靠在床榻上,温婉地笑:“小姐若是喜欢,待本宫禀明皇上,回头让膳司房送些去小姐的休暖阁便是了。”环妃绝口不提贴宫的事,显然是不准备问了。
夙扬了扬,将咬了一口的桃子扔到地上的盒子里:“这种东西,吃多了也会腻。只是有些东西却是一辈子腻不掉的。就不知环妃娘娘对于当年那人,可有一丝一毫的旧?又或者,环妃娘娘早已将那人忘得一干二净,还是说,皇上对于此事也毫不知,因而环妃娘娘您也只能装作忘了,没有当年那回事?”
环妃瞬间撑起子,厉声道:“你说什么!夙,你胡说八道!当年的事是当年的事。本宫宫多年,同那人早已断绝关系,你在这儿危言耸听。”然而环妃的子还是忍不住有些轻微的颤抖,那个人,至始自终都是的隐痛。这么多年来,一直将他死死压在心底,现在被夙猛然挑出来,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
宛花鸢上前一步,一把掐住环妃的脖颈,狞声笑道:“徒儿,依我看,这的这样不识好歹,不如直接将杀了,也省得浪费这些口舌。”宛花鸢做事狠辣,随惯了,哪怕对方是宫中嫔妃,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夙上前一步,拉住宛花鸢抬起的手掌,突然开环妃的,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揭开瓶塞,对着环妃的口中倒去。环妃只觉得一圆湿润的长形东西爬了进来,直接进的嗓。环妃顿时尖起来,夙这才满意地笑笑,凑到的耳边低声道:“环妃娘娘,这是生死蛊,您这只是生蛊,至于另一只自然是在你的故友上,您死了,您的故友当然也不会独活。”
环妃一下子噎住声音,宛花鸢眼带嫌弃地了一眼,低笑一声放开手。环妃赶捂着脖子咳嗽起来,好大一会儿,方才抬起眼皮凄凉道:“小姐,你到底希本宫做什么?”
夙摇了摇头,道:“臣不过是喜欢环妃娘娘您能好好惜命,万不能再用这样的蠢办法将臣留下来才是。”
环妃一张脸瞬间煞白,到底还是苦笑着点了点头。夙这才笑了起来,转往门外走去。宛花鸢跟在其后,丝毫不顾周围惊愕地睁大眼的宫,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