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太久没有见到这似曾相识又悉的招牌,他更知道,有个令他日思夜想的影,就在那扇门后面。但他却只敢驻足在门口着,像是在凝视着什么留存在自己记忆中怀念了太久的东西,不敢触及,却又不愿离开。
突然,那扇门被打开,牧晋下意识地躲在了附近不远的一个墙角边,将自己的形隐藏在后面,悄悄地看着那被打开的门后走出的人。
曾兰见时间差不多向白思瑜告辞,便将曾兰送到了门口。走到屋外,曾兰还不忘叮嘱了两句。
“思瑜,现在城里对做延弥外贸生意的抗议声虽然小了不,但还是有不人暗中反对。你小心些,有的事有的人,该防范还得防范。”
白思瑜微笑着点头。
“我知道,你放心吧。在这行做了这几年,我心里有数的。”
两个子在门口互相道别时,谁也没有发现不过几步之遥的墙角后的牧晋。他微微探出头,视线便再也无法从那个形窈窕有些微瘦的子上移开。
依然与自己自己记忆中没有任何差别,娇小纤细的形却丝毫不显得弱无助,直的脊背仿佛能够抗下所有的困境。那双秀致娇的眼睛中,带着寻常子眼中见的坚强与干。无论在站哪里,都是那样的令人炫目,为最让人无法移开双眼的存在。
他贪婪地看着白思瑜与曾兰谈时的一颦一笑,的模样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明明看了那么多次,可如今却依然像初次见到那般,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眨眼。
如果有可能,他宁可将所有的音容笑貌深深烙在心底,如此,他便不会饱着这样的相思之苦,至还有点什么能让他留作念想。
曾兰道别后便离开了,白思瑜站在门口目送着远去。转看了一眼自己的布庄招牌,又走到旁边的胭脂铺,与看店的掌柜询问了今天的生意如何,又叮嘱了几句。如此每日例行的做法,已是白思瑜日常的习惯。
白思瑜的一举一动都被牧晋尽收眼底,每一次专注于自己的事时,神和目都是那样认真而严谨,有时还会轻皱着眉头,仿佛在细细思考着什么问题。每当这种时刻,他都舍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去打扰的思路,只喜欢静静地陪在一旁,就这样看着的侧脸。
将手头的事理完后,白思瑜转时,突然心中泛起一阵没由来的微颤,像是某种预那样,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后附近的位置,目飞快地四搜寻着,那种预越来越强烈,不朝着牧晋所躲藏的方向走去。而墙角后的男人,却锁在一侧,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白老板?”
就在白思瑜快要走到那堵墙后,离牧晋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时,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住了。心里那种没由来的觉顿时被打断,恍惚地转过头,看见卓启康正站在自己后,穿着崭新的差服,似乎是巡街过此。
“白老板,你在这儿干什么?”
白思瑜如梦初醒般,看了一眼四周,什么异常的事和值得注意的人都没有,心想也许真是自己昨晚没睡好,都开始有些魔怔了,不手敲了敲太阳。
“哦……卓捕头呀,我在屋子里坐得闷了,出来气。您是在巡街吗?要不上我店里歇一会儿坐坐?”
卓启康看了一眼白思瑜手指的布庄方向,脸上的似乎动了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是夫人前些日子用刚摘的丹桂做了些桂花糕,托我给你送一些来。”
说着,卓启康将手里一直致小巧的包裹递给白思瑜,霎时宠若惊。
“这……岑夫人做糕点居然还想着我,还专程托您送一趟,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