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雁夫人显得十分疑惑。
“这话是怎么说的?”
白思瑜笑着对雁夫人解释道:“姐姐,你是注定一辈子都会守在丰城,守好你的这份家底的人。卓捕头这样的人,为人公正负责不徇私,又是个捕头。对于在丰城这片地界要定居一辈子的女人来说,确实是最好的依靠。但是我不是,无论我将来会去哪里,会留在哪儿,我都不可能一辈子留在丰城。”
雁夫人惊诧了,她一度把白思瑜当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将她视作知己,甚至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白思瑜的行为。但她却从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子的野心远比自己想象的大。
“思瑜,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你是想像那云峥那样的商会大老板一样,云游各地,四海为家?这可不是一个女人能轻易做到的。无亲无故的,能挣出一份家业,好好地守着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已是万幸。你想走这条路,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啊……”
雁夫人劝得苦口婆心,但白思瑜只是微笑着。
“没做过怎么知道做不到?四年前也没人会相信,我一个白家村里两手空空的乡下丫头,能有今天的一切。大江南北、四海诸国,风土人情各异。难得活在这世上一遭,不找机会去多看看,岂不可惜?”
她曾经听云峥讲述过许多关于其他国家的见闻,那些她从未听过见过的事情都令白思瑜感到好奇和向往。在这个世界,交通条件落后,信息传递缓慢,一个人一生中能见识到的风景太少。因此她更加要让自己尽可能地拥有更多的条件,去多走多看。
白思瑜对自己的未来人生产生过很多设想,最终发现自己最向往的便是当自己拥有了足够多的资本时,能够自由地想去哪里去哪里,只要是这世上美好新奇的事物,她都想尽可能地多看看。
前世的她没能在那个原本的世界多感受一些美好,那么这一次,她理应要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更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