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就只听见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纷纷朝着响声来源奔了过来。白思瑜被发现的时候,一是,脚下附近还有正燃烧着的火苗。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地把火扑灭,把人救起来。
当天夜里,白思瑜仓库遇害的事,算是震惊了整个瑞阳县。
且不说白思瑜在这丰城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跟之前京城来收购药材的钦差也算打过道,眼看着即将签约,却在自家仓库门口发现这等事。
符知县当晚就把县衙里的衙役全都发散出去彻查此事,天还没亮,卓捕头就在城外抓到了可疑人士,回来一审问,还未用刑,该招的就全部招了出来。
卓捕头拿着供词去给符知县复命,“这人收了十两银子,奉命在白思瑜的仓库附近纵火。他说没想伤人,只是想让白思瑜到时候无货可,没想到晚上会有人来查,所以慌了,才闹出事端来。”
符知县因为这事儿,半宿没睡,双眼底下两道乌青,“什么人下的令,他代了吗?”
“那人他不认识,只知道着华贵,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像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
“让画师画像吧,这件事必须要有个水落石出,否则消息出去,这县衙的门槛都不保了!”
符知县一向谨慎,但也知道这案子需要尽快解决,尤其这害人白思瑜对瑞阳县来说,不同于一般商户。近半年来可是做了不好事,于公于私,的事都不能草草了之。只不过敢在朝廷收购这件事上动手脚,背后之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小角。
白思瑜躺在床上,浑像被火烧似的,睁不开眼,却隐约觉到床前不断有人来回走动。
还有人说些什么,但也听不太清楚。
生意上的事,孙掌柜跟罗逢照应得滴水不,跟户部签单的事,却不能假手于人。白思瑜的神识渐渐清醒,但是上依然很疼,全上下像是没一块好了似的。
“吴婶,你怎么来了?城那边出什么事了吗?”门口伙计的声音,让白思瑜也有些疑。
昨天回瑞阳这边,说是一两日暂时不会回去,吴婶怎么会跟过来的?
“听说当家的出事了,怎么回事,你们都守在门口?”吴婶的嗓门很大,白思瑜躺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罗逢又请来一位大夫,这回是带着一个徒弟的,“您这边儿请。”
门口守着的伙计下人,看到人过来了,赶让开路。
从昨夜出事,直到今天早上,这已是第三位大夫了。
前两位进屋里去看到白思瑜那样子,其中一位直接连脉都没诊,就出来了。
白思瑜知道现在的自己状况,是严重烧伤,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要治好非常困难。那些大夫选择知难而退,也是正常的。
大夫进来之后,没过多久,就被请出去了。
院子里守着的人,面面相觑,正准备探头进来看看白思瑜到底伤个什么地步,却见房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罗逢,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白思瑜费力地开口。
虽然高热已退,但自己主动把大夫请辞,这一点让罗逢正糊涂着,听到又开口说话,罗逢上前两步,俯下子半蹲在床前。
“您说!”
“别再让任何人进来,我有个祖传方可以治自己的烧伤,但是需要静养几日,不任何人打扰才能进行。”白思瑜气若游丝,罗逢的目不可避及地扫到的脸上,不由得皱了眉头。
这像什么话,不让大夫瞧,用自家的方治病?思瑜姑娘怕是烧糊涂了吧。
罗逢蠕蠕,差点想开口说,去京城请最好的大夫来,却听白思瑜补充道,“我出事的事,不要让京城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