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眼珠一转,“你们这么多人,是想欺负我老婆子吧!我把你们领上门,还不知道有没有活路呢!前几日你们还派人上门去殴打在这店里吃了亏的客人,不许人家声张,别以为我不知道……”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见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妇人嗓门又特别大,干嚎半天没有一滴眼泪,做戏做得十足。
白思瑜上前一步,打断了她的话,“这天底下还是有王法的,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白思瑜在瑞阳做生意,一向是遵法守纪。若你还有所顾虑,大可以告上衙门,或者请衙差与我们一同前去,也好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周围旁观的人也有不少开始点头,舆论风向似乎开始偏倒。
那妇人不依不饶,“让我告上府衙?那你们这些奸商肯定是早已打点好了的!到时候你们串通一气,吃亏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嘛!”
“你这刁妇,竟敢污蔑知县大人清誉!”卓启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白思瑜看见卓捕头正好巡逻经过,这个时候心中暗喜,总算是有个正面形象出来挽回一下香雪阁的名誉了。但她也不好在人前跟卓捕头表现地太过热络,也只是望着卓启康,轻轻颔首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于掌柜一看卓启康来了,赶紧上前,似对着卓启康说话,又似对着门口的一众看客,“卓捕头来得正好!您在咱们县城素有声威,从来不会徇私,这妇人非要说她女儿在我家铺子里买的脂膏擦坏了脸,何时买的,东西何在,那病情如何,都不说,分明是来搞乱的。还请捕头替我们这小商户做个主!”
卓启康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衙差,个个身材高大,腰佩短刀,走进店铺里来,自带气场。
那妇人脸色一变,哆哆嗦嗦道,“杀人了!衙差杀人了!哎呀,我的女儿好命苦啊,有冤无处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