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瑜觉自己的头脑一片发蒙,来自齿间细的吻让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若还清醒,理应一口咬破正啃着自己双的,然而……却下不了口。
突然,当一只手缓缓探白思瑜的襟时,仿佛如梦初醒一般,一把狠狠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骤然被迫分开的牧晋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白思瑜不只是张还是什么,气息十分不稳,而牧晋却也没好到哪儿去。一时的意乱迷被这一推所浇灭,原本升腾至危险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屋里的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尴尬,
“好玩!跟媳妇亲亲,好玩!”
白思瑜惊愕地听着这个大傻子笑呵呵地这样说道,方才那让人心跳脸红的暧昧氛围,一下子被浇灭。
“你……这种事也是好随便玩的?”
说着,愤加的白思瑜狠狠地打了牧晋的口一拳,捶得高大的男人连退几步,着口被打的地方咳了好几声。白思瑜却没再搭理他,飞快地重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
留在原地的牧晋敛去了傻乎乎的笑容,看着被关在面前的门,了把自己的脸,才发现滚烫的温度,也依然没有褪去。
那天之后,白思瑜和牧晋谁也没有再提起那晚的事,似乎都在刻意地当做一个已被遗忘的曲。云峥走后,白思瑜便开始全心将力投到那些大棚的营之中。
十间大棚,将近十亩良田。因为与回春医馆有着长期的合作,白思瑜选择将其中六间用以种植各种瑞阳县一带较为稀缺的草药,而剩下的四间则种植一些瑞阳县有的瓜果蔬菜。耕种的雇农是之前云峥请的,白思瑜接手后以同样的工钱继续将他们留了下来。于是牧晋便再也不需要下地。
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的牧晋看着每天在各种账本之中忙忙碌碌的白思瑜,显得颇有些失落。白思瑜察觉了他的绪问题,便个了他另一个任务:抄写记录账册。
白思瑜觉得虽然不能让牧晋做太复杂的工作,但是他识字写字的能力却没丢,相反还写得颇为工整,而且认真仔细到一板一眼的程度是牧晋的优点。于是,这个以前作为大高个苦力的丈夫,摇一变了白思瑜的抄写助手兼保镖。
牧晋家原本租给张梁栋的十亩良田眼看就快要到期,他的儿子张铁柱被父亲派来带着许多礼上门,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对着白思瑜一番恭维。对比起一年前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白思瑜又好气又好笑。
这一年各地的良田租金都有所上涨,牧晋家的十几良田原本就是以比其他家低的价格便宜租给了张梁栋家。而今白思瑜做起生意,认识来往的人多了,打听到他家有那么多良田愿意出较高价钱租的人也有不,张梁栋自然有了不小的危机,这才让儿子上门来说好话。
白思瑜这回底气远比去年足。给了张铁柱两条路:一是按照市价涨租金,一分不能;二是依然按照原价租给张家,但条件是每年农忙的几个月,张家父子必须和大棚里的雇农一起帮忙耕种,以工钱来冲抵租金。如果不愿意,那么一切免谈。
张铁柱听后脸无比难看,但白思瑜却是一副“爱租不租”的有恃无恐态度,挣扎之下,他答应了第二个条件,随后带着新的契书灰溜溜地离开。
白思瑜看着张铁柱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暗爽。第一次觉得原来当一回“白皮”是件这么令人痛快的事。
如今白家村附近的十里八乡,白思瑜的名声已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还是“傻子牧晋家的那个傻子媳妇”,千足藻毒一事后,不只怎么瑞阳县都传开了白家村的“神农”白思瑜种玉青叶解救了无数中毒者的传说。白思瑜思前想后,觉得这过分夸张又把功劳归于一人的传言里一定有庞元白的影子。因为人们打听到白思瑜的药田中产出的药材大都供给了回春医馆,这使得回春医馆的生意一度空前火热,忙得几位坐诊大夫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