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快一扭头,见是逍遥坊主亲自过来说话,立刻换了张脸似的,堆起了笑容。
“哦,我只是照规矩查问看看,既然是逍遥真人带来的,那定是没有问题。”说完,他就转去盘问其他人了。
萧遥上前两步,一脸若有似无的笑意,带着嘲讽的意味,“你好大的胆子呀。”
“不知道你说什么!”白思瑜装傻。
“你以为你在酒里下药的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他勾起角,双眼里的泽像是很能看一切似的冰冷犀利。
白思瑜咬了,飞快计算着若这个时候强行冲出门去,功的可能会有多大。
而萧遥顺着的目,扫了一眼那边的门口,笑道,“你该不会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如老实代,什么人接应你,给你出了一个这么蠢的主意。”
白思瑜皱了皱眉头,幸好是戴了面,表被遮掩住,要不然全馅了。
稍微镇定了绪,才回道,“说要带我出来的人是你,如今又诬陷我的人也是你,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不行你就让那刚才的捕快过来,抓了我去见,不更加省事些。”
萧遥几乎是要笑出声来,“你想去见?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我倒要看看你这脾气,进了黑牢房里,还能几时。”
接着,他似乎对白思瑜后的什么人使了眼。
立刻有人从旁走过,向正在问话的那捕头去了。
白思瑜迟疑着向那边,那人似乎是之前一直在他们跟前服侍的侍者,应该是这酒的人……不对!心下一沉,才发觉自己似乎跌进了一个大坑里面。
那边,侍者嘀嘀咕咕跟捕头说了许多,那人还不时指向这边,更甚者将手中的酒壶也递了出去。
捕头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顺着方向了过来,分明就是在看。
萧遥笑盈盈地对白思瑜说道,“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肯老实代,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还能保你平安离开这里。”
这分明就是审讯里的心理战术,白思瑜才不信他的话,也不信他真的有证据说下毒之人就是自己。
“打扰一下,这位可是逍遥坊的人?”那边的捕头已过来,准备问责似的。
萧遥回头立马撇清干系,“并不是,是我新近认识的一位小友,说是想来见识见识,所以才打扮这副模样,由我带到这酒宴上来。”
“这侍者说方才亲眼见到你往空酒壶里加了些什么,然后让人添了酒进去,接着便用这酒到去敬酒。这才出了事,你可有话说?”捕头看白思瑜的眼神凌厉了几分。
白思瑜轻咬着下,正准备说话。
旁边有人像是大夫打扮的,已拿着酒壶过来了,“秦捕头,这酒壶里的残酒果然是有问题的,虽然酒味盖住了腥味,但这其中下的是苦腥草无误。皆因喝了此酒,才使大家腹痛不止,还有呕的症状!”
白思瑜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之前那药,明明检查过,白无味,本不是什么苦腥草。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萧遥。那酒壶过了他的手,他既然知道自己有动过手脚,以他的手,再动一次也不是难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害人?”不等那捕头发话,刚服下解药的褚维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火不韦也跟在旁边一起过来。
“把面摘下来!”秦捕头一声令下,两个捕快上前来,一把摘掉了白思瑜的面,几乎是扯下来,把头发都弄乱了。
白思瑜在众目睽睽之下,散乱着头发,狼狈不堪。
“你!你不是白公子?”褚维认出了白思瑜,可一看现在的模样,娇之态,上虽是小厮的打扮,但分明就是个子。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头问火不韦,“表哥,这可是你认识的那位白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