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了也没用,里正白天派人来交代过,白思瑜一早就去他那儿讨公道,说是被你和你老婆儿子欺负才害得他们两口子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要你们一家要么还粮食要么还钱,否则这事儿没完。”
……
白大海越听越恼怒,可就在他抡起锄头想找嚼舌根的人算账时,附近看热闹的早就全都一哄而散。
回到家后的白大海面对着眉氏哭哭啼啼的控诉和白山捂着脱臼了的胳膊的声声哀嚎,双拳紧握,愤怒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一双眼珠转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眉氏问到:
“牧晋那小子最近和那丫头一直都待在家里不出门吗?”
眉氏抹着眼泪,似乎是明白了白大海的意图,立即擦干了泪水说道:
“牧晋每天白天都要出门去犁他家那半亩地,倒是白思瑜那丫头,不知每天都窝在家里干些什么。我昨晚带着白山去搜过一圈,哪儿都没找到那二十五吊钱!不知被她藏在了哪儿。”
白大海想了想,凑在眉氏耳边说道:
“明天我找几个人去找找牧晋那小子的麻烦,拖住了他,你们找准机会,去好好翻一翻。我就不信了,就这么一间青砖瓦房,这丫头呀还能藏到地底三尺里去!哼,断绝父女关系还想让我吐出钱来?这贱丫头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不过就是不傻了,还想骑到老子头上来?必须给她个教训!”
同一时间,白思瑜正把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一次又一次尝试着进入吊坠的空间。然而状况却没有丝毫变化,那层阻挡着自己的薄雾尽管虚无缥缈却比钢铁还要顽固,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半分。
白思瑜只得放弃,看来是天意如此,尽管她怀念自己的灵田与灵泉那篇桃源仙境一样的小天地,可事到如今,能让她从中存取物品已经算是天不亡她。她看着自己的吊坠,心中默念,这是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的底气,绝不能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