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欲成名将,还得先做和尚。左丘大人就从没有过心系之人?也是,要是真有过,你就不会这么洒脱了。”
左丘昊英没有回答,而是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随后他拍了拍牧晋的肩,说道:“事先以商定好了,你多输一次,每次便要绕军营多跑上一圈。十二圈,去吧,快一点兴许还能赶上晚饭。”
“哈,不就是跑步,比起练武跟休息似的。”
牧晋刚站起身活动活动了下手脚,准备朝军营边上小跑过去时,连斐突然回来喊住他道:“瑞阳县的密探又有消息传回了,你不听听再去跑,这样不是会更有劲儿?”
话音落下,牧晋立马转回了身,连刚欲回军帐的左丘昊英也停住了脚步。连斐见左丘昊英点了点头,便继续说下去。
“密探来报说思瑜姑娘最近很好,身体康健无病无灾也没有小人发难,生意还越做越大。她在瑞阳县买下了一间布庄,又不知从哪儿找到了能织锦的巧手,如今她的瑜瑾布庄生意颇为红火,‘瑞阳锦’的名声都传到了丰城千里之外的宛城。”
牧晋闻言又是放心又是感慨,他喃喃道:“我就知道,以她的本事,就算没有我在身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连斐不可置否道:“是啊,而且这几个月,茗海商会的会长云峥一直在从旁指点她,必然对思瑜姑娘大有进益。”
听到这个名字,左丘昊英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而牧晋则是立即换上了一副颇为警觉的神情。
“谁?云峥?怎么又是他……”
“你也认得云峥此人?”
发问的人是一直没开口的左丘昊英,牧晋点头,用颇为不悦的语气向他解释了在瑞阳县时和白思瑜与云峥的数面之缘,却见左丘昊英听到千足藻毒一事时,刀锋般的眉头瞬间紧锁。
“千足藻毒之事我那时也有所听闻,当时误认为是时疫一时间闹得京城也人心惶惶。他竟也是中毒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