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瑜气极反笑,她冷哼道:
“是哪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说他是毁我清白才娶我回家的?我和牧晋明媒正娶,在里正那里过过明路,为此我那个断了关系的爹还得了几亩良田当聘礼!当初我还傻着不知事,嫁也嫁得稀里糊涂,可这么些年里十里八乡却没一个人对这桩婚事说了半个不字。怎么现在倒来突然来替我叫屈了?”
这番话说得无比理直气壮,令在场众人谁也没法反驳。紧跟着,另一个跟在丁勇身边的男子又尖锐地说道:
“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们不掺和,可丁大哥家闺女清清白白还没许人家,这傻子居然狗胆包天去非礼别人姑娘,这事我们丁家村总得管吧!”
白思瑜掂着手里的刀,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开口的男子,明晃晃在火光下显得锃亮的菜刀让男人心头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两分。
娇小的女子面对着一群夹着锄头带着棍的男人毫不畏惧,没人知道她是哪来的底气,可一时间谁都不敢对这个女子轻举妄动。
白思瑜把视线转向人群中心那个叫丁勇的男人身上,忽然笑道:
“是吗,还有这回事?那这可就不好了。这位丁叔,既然您家女儿清白都被我们家牧晋毁了,那我这个当人妻子的也不能太不明事理。改日我就带着我家男人去找你们村上里正说说,把这名分给坐实了,找个良辰吉日,就把您女儿娶进门,了了婚事。”
白思瑜的话一出口,四周众人顿时惊愕无比,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姑娘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虽说我们牧晋现在家徒四壁,可到底还是有十几亩良田收着租,不会饿着您家闺女。我这个大房正妻也愿意在此你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了家中妾室。要是您不放心,我可以现在就用大房正妻的名义立字据画押……”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