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小娘子,你这是想通了?”
白思瑜面无表地看着对方,不动声地躲过了吕弘化那只想要往自己上的手,随即从袖口掏出了一把匕首。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别想乱来,否则你跟你男人都没好果子吃!”
握着匕首的人哼笑一声。
“我没想干什么,就想和你谈谈条件。这么心积虑地栽赃陷害,甚至不惜把一条人命都搭进去……吕班头可真是大手笔啊,做起事来比我想象的要狠绝多了。”
吕弘化听后,表一瞬间有些僵和不自然,似是想到白山尸体的惨状,有些心有余悸。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哥哥白山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的死跟我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呵……有没有关系的,您都不必再拐弯抹角了。牧晋在你手上,任你们拿,我也别无他法了。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吕弘化,你有什么条件就开吧。要多钱,只要我给得起。”
吕弘化听到白思瑜如此认命服软的话语,顿时得意得都快笑歪。一双还没消肿的老鼠眼目赤地看着白思瑜,刻意凑近了些,开口的语气即猥琐又暧昧。
“思瑜啊,咱们俩何必搞得这么僵呢?你说你一个水灵灵花儿似的人,爹娘哥哥都靠不住不说,还嫁了个傻子相公,多不容易啊……你想,现在你这男人都背上命案了,就算我想办法给他通融通融,这死罪可免活罪还是难逃,届时牢里管他个十年八载的,你不就守活寡了吗。”
说着,他又不老实地想把手上白思瑜的肩膀,跟着那柄锋利的匕首便朝着他的手移去,吕弘化赶回了手,接着咧开缺牙的笑着说下去。
“你说你老提钱多见外?我吕弘化是那种人吗?只是啊,我看你一个人家这样辛苦,不忍心。你想你要是和这个傻子和离了,跟了我,日子只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你不是爱做生意吗?全瑞阳县的商户哪个敢不听我的?到时候你想要多铺子就给你多!”
一直沉默不语的白思瑜突然笑了笑。
“你说真的?”
“当然!那还能有假?你要是肯跟了我,整个瑞阳县不都是咱们的!”
白思瑜听到此,突然收回了匕首,浑那带刺的气势也敛了下去。
“真是巧了,我白思瑜别的都不爱,还就是爱财。谁能给我生意做,让我挣大钱,我就给谁回报。”
吕弘化一听,知道这是有戏,迫不及待地就想去搂白思瑜的腰,然而却依然被那只纤纤玉手挡了下来,跟着白思瑜用带着些许人笑意的声音说道:“不过,我白思瑜也爱面子。全瑞阳县的老百姓都知道我和我那傻子相公好,夸我是个重重义的好人。要是现在他刚进县衙大牢,就被人看见我跟个衙役不清不楚……你要我还怎么做人啊?”
白思瑜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吕弘化的口。这颇为挑逗的小动作得吕弘化浑麻,这个人魂都快飞了。
“那,这……”
“明晚子时,别被人看见,你知道我家在哪儿。”
白思瑜用气声在吕弘化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随后给了对方一个堪称妩至极的笑,这一笑看得吕弘化眼睛都发直,连应声的舌头都打起结来。
“唉……好!嘿嘿嘿……”
白思瑜笑着转离开了吕弘化的屋子。当走出门的一刻,那原本妩挑逗的目,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回春医馆的汪大夫见到白思瑜前来找自己时很是惊讶,他从庞馆主那里听说了牧晋的事,因此见到白思瑜那不佳的脸时,不开口问道:“牧夫人,您可还好?庞馆主应该还在,我去替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