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听着白思瑜越说越离谱,丁勇终于是听不下去了。要他的儿给这个傻子做妾?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大声说道:
“谁说我家闺清白被这傻子毁了?他要是敢这么干,我对他可就不是这么客气了!这傻子倒是想,可被村里乡亲发现后赶跑了,这我闺才没事!”
白思瑜心中冷笑,的猜测果然没错。虽然不知道丁勇是出于什么目的污蔑牧晋,可料定这个当爹的不敢真拿自家儿的清誉来开玩笑,如此一激,白思瑜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哦?既然您家闺没事,您这么兴师动众又是为什么?说我家牧晋了你家的,证据呢?总得拿出些像样的凭据吧。空口白牙地欺负污蔑一个傻子,不就是仗着我家牧晋不会说话不会给自己辩解?还是说,你们丁家村仗着人多势众,当我白家村的人都好欺负?”
这一句话令在场看热闹的白家村乡里都为止一震,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这事有哪儿不对。牧晋再傻也是白家村里的人,要怎么对待怎么置都该是白家村人的事,他们丁家村一群人这么大张旗鼓地上门,没有证据靠着一张说什么便是什么,这岂不是欺负白家村无人?要是今天真让他们这么轻易把牧晋置了,将来传了出去,白家村岂不是人人都觉得软弱可欺?
村里人的想法有时就是如此,无事的时候可以只顾着自家的那点小利益,与边人计较这计较那。但是一旦有外来的威胁出现,他们便会自然而然地抱一团同仇敌忾,这种看似虚无缥缈却又能够切实调动起来的团结意识,正是白思瑜的底气。
“牧晋家媳妇说的没错啊,你们张口闭口说他你们村人东西对你们村姑娘怎么样,上来不由分说就打人。可他一个傻子从小在白家村长大,这么些年也从没听说牧晋在哪家手脚不干净过,怎么会突然跑你们那儿去狗?证据呢?”
“就是。要是这样,明天我们白家村也能带着一帮人上你们村子里讨说法,谁让你们先来闹事还不讲证据的?我还能说我们家丢的猪仔是你们丁家村的人顺走的呢!”
“你丁勇说你闺被这傻子非礼?也不看看这傻子家的媳妇长什么模样,有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在家,要去对你家那丑的到现在还嫁不出去的儿动手动脚?说出来我都不信!”
……
白家村人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众人越说绪越高昂,眼看着围过来的白家村人越来越多,丁勇带来的一群人本就是拿钱办事睁眼说瞎话,心虚之下越发没了气势。
丁勇恨恨地瞪着神淡定的白思瑜,他瞥向躲在一旁角落里的白大海,却发现那里早就没了白大海的踪影。来之前本没听白大海说过他家儿是个这么厉害的角,此时这个大闷亏,吃得让他着实憋屈。
“行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咱们该教训这傻子也教训过了,就不打扰你们白家村的人了。弟兄们,咱们走。”
“慢着!”
刚想撤的丁勇一众人突然被白思瑜住,只见白思瑜手上攥着的菜刀还没放下,径直走到方才那个承认打伤了牧晋胳膊的人边,突然猝不及防一脚踢男人下盘,一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将人拽倒在地。随即,在众人惊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中菜刀照着对方的胳膊就是一刀下去。
“啊!”
以为自己的手即将和子分家的男人惊恐之下用震耳聋的声音大喊出来,整张五尖锐的脸霎时白得像死人一般,几个不敢看这腥一幕闭上眼睛的村民慢慢壮起胆子睁开了眼,这才发现,那柄锋利亮的菜刀并没有真的砍向男人的手臂,而是落在了离那只胳膊不到一寸的泥土地上。
白思瑜拔出菜刀,将刀刃重新抵在惊魂未定还浑剧烈发颤的男人脖颈上,那天真还稚气未脱的脸上出的笑容,竟让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