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里依然爱她,想起她的容颜还是会让他痛的撕心裂肺,越爱伤口就越深,习惯伪装的人,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头一次,有个人可以把他伤成这样,原芯柔,无所不能的蓝斯辰,被你打败了,我这么恨你,可是为什么还是想要找到你,然后抱在怀里呢。
收整好散落的情绪,他开始想着如何才能找到她,他坚信,只要她在英国,他就能找到她,同时他也想一个说服母亲的好方法,不论如何,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就好!
几天后,蓝朵公主动了手术,蓝斯辰自从那天出去过以后,就每天在医院陪她,细心照料她,晚上睡了沙发上或是靠在病床上,蓝朵欣慰极了,有时会趁着儿子睡着了,摸摸他的头发,他的脸,心里终于不再害怕了。
原芯柔在农场也好几天了,每天只是到外面去走走,然后就跟凯琳在家里聊天,她跟着凯琳学打毛衣,学做栗子蛋糕,一起准备晚餐,菜都很清淡,偶而凯琳会摘些酸酸的水果给她吃,这样的日子无比的舒心。
感觉每一天都在笑,在会被电视里的笑话给逗乐,可是这种开心流于表面,不是装出来的,却无法到达心底,半深入静沉默的时候,内心一片寂静,只听见空洞涧的风声,孤单感还是挡不住来袭。
想要有一双坚强的臂弯抱着她,陪她入眠,在这种臆想之中,一夜又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在法国的修天澈,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在打开门的时候,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深深的吸上一口气,以一种轻松的放式打开门,阮琴娟站在门口,焦急等待。
“天澈,医生怎么说?为什么只让你进去,是不是很严重?你实话告诉我,”她抓着修天澈的手,拽着紧紧的。
“没什么大事,是血压不稳的原因,你别担心了,”修天澈扶着母亲回到病房,又安慰了一阵,等她平静下来,才找借口到外面透透气。
一出病房,修天澈就跨下了脸,一路上疾步走到天台,手撑在铁栏上,握到骨节发白。
蓝斯辰正在给母亲削苹果,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冷漠的接了起来,“有事么?”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他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