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靖在全神贯注的扎着一束新娘的捧花,白色的花团,像征着纯洁的爱,一层一层的叠上去,像是年轮。
原芯柔望着望着心就纠痛了,连手中的花瓶掉落都没有知觉。
“啪”白色的玻璃花瓶碎了一地,像是无法拼凑与完整的心,玻璃在地面上泛着寒光,冰彻了她的全身。
林玉靖回过头,放下手中的花束忙赶到原芯柔身边,担心的摸摸她的额头,“没事吧,怎么了?”
“哦,我没事,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看我真是粗心,玻璃瓶被我打碎了,你忙我来打扫,”原芯柔定了定心神,转身起到外面去那扫把。
“芯柔”林玉靖拉住她,“我来吧,你去那边坐一会,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那好吧,谢谢你了,”原芯柔扶了抉额头,坐到里面,好奇怪,明明没有感冒,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莫明其妙的心就不舒服了呢。
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游丝般渗入她的心头。
偌大的办公室里,电话响个不停,手机也响个不停,林妙妙知道总裁在隔间里面呆着,所以没有进去,他不接总有不接的理由。
隔间里黑洞洞的,不见一丝的光亮,空气之中只有浓烈的酒味跟烟味,修天澈靠在沙发上,神色有些萎靡不振。
20分钟以后,他起身穿起挂在一边的礼服,走出隔间。
该结束的都该结束,也不容得他去后悔了,原芯柔,我不会让你走在我的前头幸福的,你可以忘记我,我一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