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么跟我们强哥说话呢!”
边上的姚耗子狐假虎威,上来便指着苏泽鼻子便骂了几句。
不过那陈正强却摆摆手,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苏泽,狂笑几声,“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我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上课!”
陈正强说完后的保镖便从车上出甩就要上来,千钧一发之际,陈诚拉起苏泽就要跑。
可他生拉拽半天,苏泽纹丝不动,竟还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阿诚,跑什么?”
“苏哥,你可真是不怕死,这陈正强不是没砍过人,你想被他弄死么?”陈诚急的满头大汗,还在不停拉扯苏泽。
“想跑?哪里这么容易,今天你们俩谁都跑不了!”陈正强狂笑着,提着砍刀快步迎上来。
“陈正强!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伤人!”
陈正强正意气风发之时,后一声厉喝让他转过,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片儿的区长刘正廷。
“耗子,刘金牙那你你没有打好招呼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陈正强眉头微皱,看的边上的姚耗子一阵头皮发麻。
“强哥,我今天上午就已打好招呼了啊,我这也……”
姚耗子摊开手一脸无辜,正琢磨间,那刘正廷已带着自己的下属走了过来。
陈正强立刻收起脸上的狠厉,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正迎上去却被刘金牙一把推开,“给我滚边上待着去!”
他瞪了陈正强一眼,急匆匆的冲着苏泽走过来。
陈诚脸已吓得煞白,“该死,这俩人勾结到一起准没好事,这下完了!”
“一个陈正强就已吃不了兜着走了,没想到又来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刘金牙!”
“安心,阿诚,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躁躁的,人家说不定是来赔罪的呢?”苏泽眯起眼睛说道,宛若指挥若定的军师,稳若泰山。
“赔罪?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刘金牙吗?据说他里的每一颗金牙,都是靠剥削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换来的,”阿诚摇了摇头,看着那走过来的刘金牙似乎是已认命了。
不过刘金牙开口的一句话,把他直接给整蒙圈了。
“苏,手下的人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这次看在我的刘正廷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们吧,”他说完顺手掏出一张银行卡,出你懂得的微笑。
陈诚咽了口吐沫,他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可这银行卡却是妥妥的在刘正廷手里握着,这假不了,不过苏泽却面无表,压连瞧都不瞧他一眼。
那后的陈正强和姚耗子等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暗自猜测起苏泽的份来。
刘金牙对于苏泽的态度也有些不悦,自己怎么着也是这片儿的区长,有份有地位的人,如此卑躬屈膝的求人对方竟然如此狂傲。
不过即便他心里再窝火,可回想起刚才城区打来的电话,他还是汗直立,不疑的打量了两眼苏泽。
这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大本事,竟能让城区的人都出面。
“放过他们可以,不过这片地皮的拆迁补偿款是怎么算的,咱们今天是不是要说道清楚!”
“拆迁补偿款?这好像不归苏您管吧,”刘金牙强挤出一丝笑容。
可苏泽却淡淡一笑,而后眼神宛若刀锋划过刘金牙面庞,吓得他一激灵。
“我问你你就说,不要废话,不然的话我能让上面的人给你打电话,也能让上面的人罢免你!”
“哎呀!苏您不要生气,这个拆迁补偿款是我们和王家事先协调好的,充分尊重了住户们的意愿,不然的话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多人都自愿搬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