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
唐云莘还在输,人还没有醒。
凌斌在一旁照顾着,见祁佑南和宁檬进来,就主动位置让给宁檬。
宁檬了一下唐云莘的额头,还有些低烧。
“医生怎么说?”
“说没什么大碍,退烧就好。”
宁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唐云莘,脸就像白纸,也有些干裂,整个的脸好像都凹进去。
这几天,到底历了什么。
“祁太太,谢谢你来看云莘。”
宁檬回头,看了凌斌一眼,“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云莘是好朋友。”
“能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也是难得!”
凌斌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唐云莘不爱朋友,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待着,唯一说得话的人就是他。
唐云莘见到他的时候总能滔滔不绝地分着在学校里发生的事,而他就安静地听着。
那个时候,相很简单,没有那么复杂。
直到他选择从军离开家,唐云莘第一次和他吵架,希他不要去,但是志向不一样,他毅然走了。
之后两人见面的时间就了,但是还保持着联系。
再后来,唐云莘的家里出事,爷爷因病去世,家里遭到更大的打击。
唐云莘的父母申请移民,可是唐云莘没有去,所以从十八岁开始,就一个人的生活。
那时凌斌还在军中不能第一时间和取得联系,等知道的时候,唐云莘已到了帝都读大学。
这次回帝都也是到唐家父母的嘱托,尽可能地照顾。
结果,却撑不舒服的体去上班,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送院。
“也有一个好哥哥!”
宁檬的话打断凌斌的思绪,他接着说了一句,“这个人不太会照顾自己。”
或者说的人没有注意,可是宁檬却看到凌斌眼里看到一抹有区别于亲的关心在。
他对祁盈盈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
肩上一重,宁檬回头,对上祁佑南的目。
“我们回去吧!”
“哦,好的。”宁檬点头。
这里有凌斌在,也不需要。
临走前,祁佑南的手拍在凌斌的肩头,深邃的眼神里似乎也在传递着一种意思。
凌斌颔首,然后就把他们夫妻送出病房。
回去华泽园的路上。
宁檬忍不住开口:“你最后用眼神和凌斌流什么?”
“你介意?”
宁檬不了祁佑南每次都用这些话来转移话题,“能不能认真点!”
“对你我何时不认真?”
“那你回答我啊!到底流了是什么?”
祁佑南一边开车,就没有和宁檬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让他明天回公司。”
宁檬脸一沉,这话半真半假。
“佑南,我有一个假设。”宁檬犹豫着要怎么说才能不复杂。
“假设喔,我只是说假设,不一定是真的。”
宁檬再三强调,“那个凌斌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盈盈,你会怎么做?”
话落,祁佑南就来一个急刹车。
宁檬因惯往前倾,还好系着安全带,所以没什么事。
“你怎么样?”祁佑南马上俯过来检查。
“没事。”
祁佑南松了一口气,“对不起,刚才我不该晃神。”
“是我让你分神。”
“别乱想。”祁佑南了的头发。“跟你没关系。”
宁檬反过来抓着男人的手,“怪我。”
“他们的事,我们说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吗?凌斌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为自己负责。”
难道听到祁佑南的回答,也说出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