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因为吗？
汐看着祁，思绪慢慢的从他这样的疯狂中离出来。
似乎忘记了此刻正坐在速度快的几乎要飞起的车上，只是不断的想着到底是什么让祁的绪产生了变化？
那个男人！
就算到了现在，汐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后开始的。
汐不认识那个男人，甚至于汐突然发现，对于祁的一切了解的其实太。
他表现在面前的永远都是他最完的一面。
他告诉的那些，也从来都是他愿意告诉的。
除此之外，只要他不愿意让知道的，与而言就是一片空白。
哪怕两个人已亲如斯！
汐的记忆开始倒带，越了解祁，越是能从过往发生的事之中发现一些诡异的不对劲。
祁的绪似乎偶尔会格外暴躁，无法控制。
早该察觉到的，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将刀捅进了那个混混的体里。
那时候的对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本没有多在意。
可平常人，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在意的陌生人，做出这样的事？
那只能证明，那个时候，祁的绪就于暴躁之中。
三年前，对来说好像噩梦的一夜，一直将其归结于他不信任。
可现在细细想来，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和平日的他好似两人。
最近的一次，坐了容亦尘的车，他追上来，几乎是不要命一般朝容亦尘的车上撞。
那时候就觉得他像疯了一般。
就好像混沌突然被破开，汐觉得自己似乎有了答案。
或许祁他也不想这样，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就好像现在！
越是去想，汐的心越沉，就好像落进了无底的，只是一直一直的朝下落。
幻影从城市中呼啸穿梭而过，汐不知道祁把车开到了哪里，只知道越来越偏僻。
车窗外快速闪过的不再是霓虹，也看不到多的行人和车辆了，只有白晃晃的路灯，伴着已没有树叶的枯木不断的从眼前晃过。
又有些想吐了。
拉着安全扶手的手得都已麻木，汐死死的咬着牙，把那些翻涌的绪和不适全部压下，忍到最后几乎连呼吸都要没有了。
祁终究还是把车停下了，停在了城外的河边。
汐不知道这是哪里。
周围是一片小树林，虽然树叶基本都已掉了，新叶还未长出，在现在的汐眼中，却有一种凋零残缺的。
前面的河流不知道是冰已化了还是本没有结冰，河水缓缓的流淌着，虽然没有星，可河边的护栏上有七彩的彩灯，映在河水中，波轻漾间都在闪闪发。
汐狠狠的出了口气，有种从地狱爬了上来的觉。
祁没有说话，的着方向盘，得五指骨节都呈现出灰白的。
汐僵的转眼看过去时，还能看见他额头青筋尽显，汗珠滚落。
间滚动了好几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哑，“祁……”
刚开口，祁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啪一声在面前关上。
汐怔楞住，半响都没回神。
只是看着祁背对着走到了河边的护栏前，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烟来……
可看不到，祁拿烟的手颤抖得有多厉害，甚至差点没将烟拿稳。
虽然已是二月，可京都还是很冷的。
夜里更是零下的温度。
祁只穿着一件衬，站在河边，被河风一吹，体素质再好的人也免不得觉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