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敢再去想那个可能,想一下,都觉得心脏之上有被钝刀切割的痛。
已确认了自己想知道的,他也不想再同守说什么。
过去的那些事已过去了,对于祁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现在和未来。
他只愿在以后的人生中,好好保护汐,让余生无忧。
他觉得,自己有些想汐了,那个丫头现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走的时候还在生气,现在消气了没?
想着,他站起,神却依然冷然,幽黑的眸子里是让人无法看的深沉,忽然问守,“你觉得这里的环境如何?”
守楞了一下,没明白他这样快的转变话题是什么意思。
祁却眉梢轻扬,眸含冰,“既然你体不好,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修养。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送去坐牢,因为你犯下的,不是坐牢就能赎的罪!”
说完之后,祁决然转,出了病房。
唯留下守楞在床上,等病房门被关上时才猛然回神,祁这是要软他!
他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病房门,震惊又愤怒,可很快却化作一抹疯狂。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绪,他还要好好的活着,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祁和祁敬云以为他们真的赢了吗?
他们恐怕还不知道,很快,祁敬云的丑闻就会举国皆知,到那时,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
祁走出病房门时,蒋焕也已和书谈完心在病房外面等着他。
他们当然不会对那个书如何,不过是让他好好闭上自己的罢了。
祁回头看了眼关上的病房门,至于守,这段时间就好好在这病房里待着吧。
他不会将他送去监狱,就算是监狱,他也不放心。
只有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他才能安心。
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自然也是因为汐,以后汐问起来,他才好回答,至他没有真正将父亲如何。
蒋焕本是斜靠在墙边等着他,他出来时看了眼他的脸,白得有些不正常,正想问,祁忽然以手握拳抵在边低咳了几声。
等他将手拿开的时候,蒋焕眼尖的在他上发现了一丝迹。
他一惊,忙站直了,“你这是怎么了?”
祁将间的腥味儿咽下去,在自己的上抹了一下,看着指尖上那抹迹目闪了闪,却只是拿纸巾将迹干净,淡声道:“没什么大碍。”
蒋焕也想到应该是和他昨天伤的事有关了,他虽然不清楚他的伤体有多重,可看况不轻就是了。
他皱了下眉,“你这着伤还到乱跑的,真不想要命了?去找间病房躺着,我让人来给你检查一下。”
祁还没说话,电话却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照顾汐的护工打来的。
祁眉心一,下意识以为汐出了什么事,忙接起电话,语气异常冰冷,“怎么了?”
问完之后电话那头却没人回答,只是沉默着,祁神一动试探着问了一声,“?”
又是几秒的沉默,那头的人才开口,“祁,你在哪儿啊?”
是汐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
祁着实没想到汐会给他打电话,楞了一下之后眉梢微挑,轻笑了一声,“怎么了,想我了?”
因为之前咳嗽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一抹说不出的。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下,不等祁再说什么,汐忽然赌气的说了句,“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讨厌你!”
说完,挂了电话。
祁:“……”
哭笑不得的将电话收了起来,这才看向蒋焕,叹了一声,“我马上要回京都,不用去找医生了。”